何老太一看,连忙扯着几个老太太躲开。
大妮、二妮拔下门栓,凌月和五郎猛地将门打开,大丫、二丫提起粪桶就泼了出去。
站在门口附近的蒋浩广等人躲闪不及,被猝不及防的泼了一身一头的粪水。
咒骂着要打人,大门却已经关上了。
东春雷站在大门墙头的哨亭上,对着他们道:“是县衙安排我们住这里的,你们不满意,去找里长,去找县衙。
我们房子修成这样,当初保护了容乾和容川两位公子,他们还夸我们这院子修的好!”
蒋浩广一行人一听容乾和容川,战斗力有些衰退,但容川这一年都没来过,谁知道还记不记得他们这些臭要饭的呢?
蒋县丞大嫂道:“不行!你们的围墙挡住了水路,就得扒了!什么公子不公子的,他们就是在这儿,也不能看着我们家被淹!”
“就是,扒围墙!填水渠!”
“凭什么不淹你们淹我们!”
“呵!本公子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等歪理!”
一道冰冷稚嫩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蒋浩广之流猛然回头,就看到百十来人的队伍,静静地站在他们身后。
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戴着斗笠,穿着蓑衣,从蓑衣的缝隙里可以看到里面的皂靴和剑柄。
为首的马上是个少年,腰背挺直,气势不凡。
东春雷大喜:“容川公子!”
他们光剩防备院墙下的人了,没注意远处,竟然没发现容川他们来。
连忙对着院子里面大喊道:“容川公子回来啦!别害怕啦!”
“呼啦”一下,大门打开,凌月和五郎率先跑了出来,然后转身又跑回去了。
容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蒋浩广和蒋县丞大嫂等人,道:“本公子看到溪流里的枯木败叶了,你们不疏通河道,却来此无理取闹,是何道理!”
蒋浩广此时出来,就如这事儿与他无关一般,点头哈腰地道:“二公子说的是,这些人被洪水吓到了,在下都拦不住!”
然后训斥那些闹事的村民道:“还不快回去疏通河道!”
凌月、五郎、东春雷、东老头儿、钱老太等人迎了出来,每人手里都提着一桶热水。
蒋浩广他们还以为他们仗着容川来给他们撑腰,又要用热水泼他们呢,赶紧带着人跑了。
容川想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