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要走时,凌不疑的亲卫大步跑来,嘴里急喊道“将军,将军!”
凌不疑蹙起眉峰道“这般着急忙慌的,出什么事了?”
“将军,那那程家四娘子和人打起来了。”
“什么?人在哪儿?”
“她们打完之后都被带到汝阳王妃近前问话了。”
“带路。”
侍卫立马带着嬴烛、凌不疑朝问话处走去,期间还路过程少商与王姈打架处,拾得一根断了的绊马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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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娘子乃是我家的贵客,此事若是王家娘子的阿母追究起来,你们可都担当得起惩罚吗?”
“不过是小女娘间的玩笑,却也不能伤及无辜性命,老王妃若是要罚,必须两个人一起罚。”
“先动手的才该罚。”
这时,程少商抬起头来指了指王姈道“是王家娘子先推堂姊下水的,她们还想用绊马绳把我绊入湖中去。”
“你血口喷人你。”王姈反驳道。
就在二人不断争辩之际,门外响起一声大喝“凌将军到。”
随着话音落下,嬴烛、凌不疑先后走了进来。
嬴烛三两步来到程少商身边,看着她那凄惨模样,面色一沉道“少商,这些伤因何而来,你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放肆,你是何人?胆敢在我汝阳王府大放厥词!”
“老王妃,莫急。这是我在花园中捡到的绊马绳,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呢。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而这就是证据。”凌不疑说着将手中绊马绳甩到众人面前。
“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
“我说了这是绊马绳,城阳候夫人若是不信,可看一下楼家女公子的手,她害人不成手还被绊马绳给磨破了,此举甚蠢。”
汝阳王妃这时打起圆场道“子晟说的哪里话,不过是家事而已。”
“此事关乎性命,老王妃若是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亲自审问。”
“也罢,这事就交由两方父母自行解决去吧,老身也不再多管什么了。你们都走吧。”汝阳王妃摆了摆手道。
“走?此事归根结底错在这王姈和楼家娘子,先行推程家三娘子入水,之后又想用绊马绳绊我妹妹,还出言不逊,打她是便宜她了。”
嬴烛从程少商口中了解到前因后果,起身冷冷扫了眼瘫坐在地的王姈寒声说道。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汝阳王府放肆,你是以为老身不敢惩治你吗?”
“老王妃,慎言。”凌不疑在一旁冷不丁说道。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脸懵,眼神木讷的看向凌不疑。
“子晟,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让老身慎言?就连当今圣上都得称我一声叔母,你让我面对一个毛头小子要慎言?”汝阳王妃气极反笑道。
程少商站在嬴烛身后,悄悄地拽了拽嬴烛衣袖,低声说道“阿兄,此事就此作罢吧,反正那王姈也被我打得不轻,没几天是下不了床的。阿兄不必为了我再将此事扩大,对阿兄你不好。”
“少商,此事若是就这么轻易算了,那她们是不会长记性的,下次依旧还会想尽办法来刁难你的。”嬴烛回头盯着程少商道。
“没关系的阿兄,不管她们有什么手段,尽管放马过来便是,我自会有应对办法一一解决的。”程少商神情坚定,自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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