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堂基不敢对延西王发火,所以就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了陆诗诗身上。
陆诗诗低着头,死死地捂着肚子,委屈地默默忍受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滑落。
她不明白为什么成婚以后一向对他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小基哥哥就突然变得暴戾起来。
成婚之前骆堂基对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和海誓山盟仿佛都不存在了一般。
除了拿她暴力地发泄外,还动不动就对她拳打脚踢。
她心中很委屈,但她又不敢对她父王讲,只能这么默默忍受。
“小基哥,你怎么打我都可以,但不要打我的肚子,那里有我们的孩子……”
陆诗诗忍着身上的疼痛,哀求道。
“哼!”
听到这话,骆堂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到床榻边坐下。
不是因为骆堂基良心发现了,而是此时他已经开始谋划该怎么杀了延西王,并成功接管延西王的军队。
陆诗诗见骆堂基停手了,不禁松了口气,默默地爬到角落小声地抽泣着。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王富贵的声音“公子,我来了!”
骆堂基才起身,狠狠地瞪了陆诗诗一眼后来到寝室外。
王富贵看到骆堂基后顿时满脸笑意“公子,你去军营这段时间黑了,也更壮了!”
“少说废话,黑蛟山人那老不死的这段时间在干什么?”骆堂基问道。
王富贵顿时面露尴尬之色,挠挠头说道“我不知道啊,我也好长时间没见他了。”
“派人找到他,告诉他我这里有他孙女的消息了,让他帮我杀个人!”
……
与此同时,西海城外的某处荒山上,黑蛟山人单手持刀,迎风而立,在他对面是一名身穿黑衣,头戴斗笠,手持利剑的男人,正是被普法逼着来刺杀骆堂基的张岩。
就在这时,张岩开口了“我还以为骆堂基身边的高手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当年你在南方滥杀无辜为祸一方,法缘和法清没能杀了你,反被你偷袭一死一伤,今日张某倒想一试!”
黑蛟山人冷笑一声,抬起头看向张岩“张岩,天下第一剑?哈哈哈,笑话!你难道比法缘的大力金刚掌和法清的金刚不坏身还强?老夫的刀连法清的金刚不坏身都能破,你算什么东西?”
“哼,只会偷袭的鼠辈,休要多言,看剑!”
张岩身形瞬间爆射而出,一剑刺向黑蛟山人喉咙,这一剑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比在皇宫时强了太多。
黑蛟山人眼中闪过一抹凝重,后退一步的同时横刀格挡。
张岩迅速将剑收回,往上一挑,再次被黑蛟山人下刀格挡,随后黑蛟山人纵身一跃,一刀劈下。
张岩手中是软剑,不敢硬挡,连忙侧身躲过。
双方交换了位置,再次战在一起,张岩手中软剑犹如游蛇变幻莫测,且速度极快,阵阵寒光让人眼花缭乱。
黑蛟山人猝不及防下被软剑割到手臂,手中大刀掉落,可下一秒,只见他独臂一挥,数枚飞刀就朝张岩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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