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真的就只是怼叭,那李翠也大可以不要这个儿子,操心的玩意儿,看着就烦。
可偏偏啊。
李翠要是被外人欺负,陆天雷又能像个小炮台一样,冲上去帮着他妈。
每次都是李翠正要感动到哭的时候,陆天雷就要搞点坏事。
每次搞点坏事后呢,又能继续爱他妈。
可把李翠弄的是又气又爱。
可你说说。
你们是又气又爱,感情好了。
可这样折腾起来,也累啊!
偏偏它累就累在,这两人还老是来二房这边闹。
可把陆母每次烦的不行。
这会儿眼见陆母表情不好。
李翠心里嘀咕嘀咕。
默默的消停了下去。
是。
她是嚣张。
可她不敢真的得罪二房。
陆家老太太生了三个儿子。
虽说分了家。
可三个儿子关系都好着的很。
她要是把二房得罪死了。
她那家那位能吃了她!
于是她消停了。
而她消停了呢,整个吃饭桌子都消停了。
阮竹见此。
趁着没人注意到,偷偷给陆母竖起一个大拇指。
随后献宝似的,也给陆母夹了一筷子肉。
陆母当真是“………”
哎呦。
这一个个的。
……
眼见这顿饭终于吃结束。
李翠装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带着陆天雷离开。
阮竹拿着背篼寻思着再去上个山。
陆母“你这是干啥?”
陆母“那好东西也不是时时有,咋滴?还想再去碰碰运气?做做美梦啊?”
阮竹“妈,我看您才是嘴皮子最利索的那个。”
陆母“……”
阮竹“妈,我寻思着,我想去拜村子里的老乔头为师。”
陆母“哈?”
陆父拿出老烟杆,正在包里面的烟草,闻言倒是开了口“你说的是村西头那个老乔头?”
阮竹“嗯嗯。”
阮竹“就是他。”
“喔,他啊。”陆母眯着眼睛想了想,“他可是个怪老头。”
早些年。
知青下乡。
这老头子随着分配就来了七里村。
当时都是赚工分,吃大锅饭,都要一起运动劳作,才能活下去。
偏偏就这老头子是个例外。
找了村西头没人要,荒废多少年的一个小破房,一住进去就是不动弹。
任凭外面风吹雨打,任凭那小破房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他就缩在那屋子里不动弹。
不声不响半个月。
当时七里村的人都怕他死在里面。
后来啊。
还是当时的生产队队长,也就是现在的村长,看不下去了。
这才找了几个年轻小伙子,去把他那小破房给收拾了一下。
不管咋说。
屋顶破了那么几个大圆洞,总得给补上吧。
也是从那次以后。
这老头儿,才慢慢开始出来接触人,开始干活了。
可就算要干,那也都是干的僻静的活,要是有人搭理他,找他说话。
那他也是不理的。
再后来啊。
百姓都自己分了地。
都干起了自己的庄稼。
他那里据说当时也给分了一块儿。
就是不知道现在咋样的。
陆父陆母两个人说起这个,又似是回忆到了以前。
一句一句接话聊着天。
阮竹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
陆彦哲坐着轮椅过来“要拜他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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