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确实也没啥好撕扯的,不过就是,一条薄薄的轻纱罢了……
然后!
那女人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等着接下来,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那啥啥了!
甚至,
她为了方便那华雄,她还,略微分开那么一点点的双腿!
然后……
那华雄他突然……就停了!
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扭头问道,
“刚才,带着我来这儿的那个兵士,需不需要,我去杀了他?”
“啊?”
女人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要杀了他?”
“因为……”
那华雄咬牙切齿道,
“我看他面生,觉得他会走漏了咱俩的消息!”
“哎呀,不会的,他是我的人,不会走漏消息的。”
女人在床上扭了扭身子,说道,
“华都督,你快来嘛……”
“真的吗?”
那华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却还是满脸狐疑地问道,
“是我记错了吗,难道上一次,也是他带着我来的?”
“呵呵,什么上一次啊!”
女人笑了,
“咱俩这不是,才第一次吗?”
“哦……”
华翔,他笑了,
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那姑娘你,今日为何要把我叫来这里呢?”
女人顺口就来,
“因为,是李郎他……”
“额,咳咳,是李郎中令他……有感于华都督你对董相国的耿耿忠心,特地安排了奴家,来服侍华都督的……”
“恩,李郎中令能这般关怀华某,华某……感激不尽啊!”
华翔重重点头,
开始……穿自己刚刚脱了一半的衣服,
“那啥,华某才想起来,我家里的煤气忘记关了,得赶紧回去!”
说完,
华翔转身便拉开了房门,急匆匆地走了。
床上,
那女人眨了眨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华雄,一个公认的禽兽,色鬼!把我丢在床上,都扒光了,然后……他走了?!”
……
华翔急匆匆地出了董卓府,翻身上马,拍马便走。
然后……
“呸,呸呸,呸!”
华翔强忍着心里的恶心,
在马上不断地吐着唾沫,
一想到,他刚才还抱着那女人,啃她的脖子,
他便……
比吃了只苍蝇还恶心。
不!
是比吃了半只苍蝇,还恶心!
“既然,你不是我那死鬼‘前任’给留下来的遗产,便好办了……”
“还他李儒,拿了他老丈人董卓的女人,来犒劳我?”
“切……”
华翔骑在马上,一边恶心,一边不屑,
“这谎撒的,也太假了吧?”
“你咋不说,是他李儒拿了自己的老婆,来犒劳我呢……”
额!
等等……
我说的这话吧,它好像是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咳咳,咳咳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