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青观察了一会儿,对着萧烈嘱咐让他留在这里等她,萧烈缓过神,眼珠子一转又恢复他原来傻愣愣的模样,他点点头。
不答应也没办法,他身体重伤,现在也不可能跟着她到处乱走,这个纤细的雄性看起来和另一个他关系很好,应该不会抛下他吧?
沈怜青探了森林边缘,摘了些果子,还折了不少树枝拖回来,在溪流的石子上架起一个火堆。
夜晚,萧烈又发起烧来,沈怜青不得已向森林更深处给他采草药。
巨大的类似荷叶的叶子里盛了水,被石头砸得柔软的树藤浸透了水,轻轻地擦在伤口上,萧烈迷迷糊糊中身体滚烫地像烙铁一样。
他几天正处于转换期,本该在部落度过成长期的,但是看不惯他的兄长把其他人调走,骗走了另一个“他”出来。
萧烈现在倍感煎熬,身体一身伤,肌肤上还有一双手动来动去,他张扬的眉毛一拧,伸手把对方擒住压在身下。
浓烈如红宝石一般的眸子盯着她,鼻尖往下,雌性的味道,虽然很淡,但是他嗅出来了。
沈怜青要踢开身上这家伙,他身体热得很,可萧烈正处于成年期,他们火鸮成年之后等级都会升级。
他天赋极高,度过这个时间后在火鸮族内将数一数二,这也是他本人傻的时候也被列为继承人的原因。
沈怜青被他死死压着,明月高悬,连带着一旁的火焰都高涨。
不远处的森林里虫鸣阵阵,石子的纹路在月色下每一处细节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猛地低头。
沈怜青夹着他的头,怒骂,“臭火鸮,放开我。”
萧烈哪能,他身体另一个人格本来就本能地趋向她,他特殊时期受了伤,又没有在族内火山上接受岩浆的洗礼,燥热得不像话。
“萧烈!”
“嗯?”
萧烈抬头,那双眼睛锐利而冷冽哪里还有平时的一丝傻气,沈怜青趁机扭着自己到手腕挣脱,萧烈睫毛泛着红色,唇瓣如血,他勒紧她的腰亲上她的唇。
伤口上压着的藤蔓草药掉了一地,溪水流动,黑色的桃花树断了一枝,粉色的花瓣也不断落下。
月亮升起,谷地的雾气散去,皎洁的月光撒在石子上,一双修长如玉的手在溪水里洗了又洗,沈怜青背对着火堆一言不发,而受了伤的萧烈嘴角流出一抹血液。
他用拇指擦去,贴着沈怜青在她身边也蹲下来洗手,一双眼睛时不时偷偷看她,清冷的月光洒落她脸上,肤如霜雪,脸泛桃花看的他脸红了又红。
他扯扯她的裤脚,“别生气了,你不也发/qing/了吗?这里又没别的雄性,除了我谁能帮你?”
沈怜青真想一脚踹死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兽世雌性是这样……
啪——
一个巴掌落到他脸上,萧烈的右边脸肿起一个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