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确定他已经出宫?”
“据说今日辰时有一辆水车出宫——但水车往往都是丑时就出宫运水的,所以属下等人怀疑,摄政王就是藏在那辆水车里!”
“混账!”
景帝脸色更难看了,“既然水车如此可疑,为什么还放它出去?”
侍卫默了默,欲言又止的看了萧墨珩一眼。
景帝看出几分端倪,眉毛一跳,“老八!”
萧墨珩眼神闪了闪,“父皇,如果儿臣现在说,是林公公让儿臣这么做的,您是不是也不会信?”
“又是林公公?”
景帝气极反笑,“你们夫妻俩,今日是非要跟林善过不去了?”
萧墨珩蹙眉,“儿臣不敢,但儿臣与清漪并未撒谎——如果父皇确定林公公下朝之后没有离开过您身旁,那么今日去来找儿臣和清漪办事的那个,很可能是易容假扮的。”
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冷笑蓦地响起。
“八弟还真会推卸责任啊。”
萧纯钧冷然道:“父皇早就明令禁止过,宫里不准再出现易容之事,何人还敢顶风作案?今日分明就是你们勾结南诏摄政王,企图称霸朝野,竟然还想用易容来狡辩?”
“三哥莫要胡言!”萧墨珩骤然沉下眉眼,“本王行得正坐得端,绝未做过你说的这种事!”
说罢,他直直的看向帝王,“父皇,儿臣有一法子可以证明,今日之事并非儿臣所为!”
景帝眯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