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泓景脸色一僵,又无奈又欣喜。
高兴的是起码在她心里自己还是丈夫,虽然死了。
“死刑犯还得给个解释的机会呢,你就打算这么判我死刑?”战泓景勾唇笑了下,捏着她脸颊。
夏席月用力推开他,“宸王殿下还是少动手动脚的,你现在可是别人的未婚夫。”
“只做一个人的未婚夫,”他低下头,嗓音低醇。
夏席月讥讽一笑,脑袋阵阵发疼,她在这里和战泓景纠缠个什么劲儿?
她起身就要走。
又一把被战泓景拉回来,男人低头就吻了下来。
吻得又急又凶,堵住了她所有的质问。
混合着酒香的津液透过唇舌纠缠,夏席月又恼又气,眸中浮了层水雾,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借着窗外三分月光,战泓景看见她眼尾盈盈泪光,心口发麻,又疼又难受。
他低头,吻去她眼尾泪珠,“只做你一个人的未婚夫,信我。”
夏席月揪着他衣角,问出重点:“你故意的,想让拿到两件宝物是不是?”
战泓景搂住她软腰,埋在她颈窝,无奈极了:“小月儿怎么这么聪明呢?”
“混蛋!你吓死我了!”夏席月抬手给了他胸口两下。
战泓景闷闷一笑,“那不是为了逼真一点吗?别生气了?”
夏席月彻底松了一口气,“男人也要保护好自己,你要是被君南芊占了便宜,你就别回来了。”
“哪能,”战泓景挑了挑眉,“她那骨头断了就是因为本殿下不愿意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
“再等等,等比武赛结束拿到鸳鸯双钩,我们就离开武林盟。”
“好,等等,”夏席月突然想起药丸的事,又跟战泓景说了一遍。
战泓景眉间萦上思索,沉吟道:“君临天的目的是天下很好理解,但他有必要这么多年来,明里暗里同我交好试图掌控我?”
夏席月同样陷入沉思中,“其实,君南煜也想带走我,宫变的时候,他来抓过我,后来被我跑了。”
这话一出,战泓景顿时眯起狭长双眸,危险十足,又踹了地上的君南煜一脚。
“我想,他们想带走我可能是因为我是凤命,不是都说得凤命者得天下吗?”夏席月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测。
“那我呢?得我也能得天下?”战泓景挑眉。
这个夏席月暂且不知,“说明我们的用处对他们来说是一样的,具体还要再看看,先说说他怎么处理吧。”
地上的君南煜还在昏着。
战泓景思考了几秒,眸中忽然绽放出一股绮丽的笑意,“没有合适的女人,那就给君南煜找个男人如何?”
夏席月眼前一亮,“你真坏!”
“为夫这不是给你出气呢么?”
夏席月脸一红,转移话题:“去哪里找男人?”
战泓景耸了耸肩,“随便抓个小厮来就是。”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地煞就抓来了一个被打晕的府中下人。
又点了一根迷香。
然后事了拂衣去。
夏席月忍不住道:“等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