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孤一言九鼎。”他似十分有耐心。
司南迷迷糊糊的点头,又摇头。
“乖,听话,孤好难受……帮帮孤……”
司南在他身下似融成一滩水。
……
一切结束。
趁着容澈还未醒,司南浑身酸痛的起身。
地下一片狼藉,衣服都撕烂了,又想到这是月姐姐的寝宫。
司南不知不觉落下眼泪,“对……对不起……”
她哭着抽噎,捡起地上的衣服,强撑着收拾干净,又转头看了眼容澈,飞也似地离开了。
门外,夏席月捧着药回来,“容澈!”
容澈穿戴齐整,走出来,除了头还有些昏沉之外,整个人并无异样。
夏席月上下打量着他:“解药我弄来了,你这是……解过了?”
容澈遭人暗算被下了药,暗一立马想到了夏席月,把人带了过来。
夏席月把了脉,去太医院配了药耽误了不少时间,到现在才回来。
加上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夏席月临走前,又把所有宫人都遣散下去了。
只留下容澈一个人。
眼下看着容澈好端端的,不由生出一抹狐疑。
容澈面色冷淡,浑身上下还透着一股不对劲,“孤不清楚,只觉得一觉醒来,药性似乎就退了下去。”
迷迷糊糊,似乎有一个女人接近了他。
只要一用力回想,脑袋便痛苦不堪。
只是这些,容澈暂且不确定,又更加不可能在夏席月这个做小妹的面前说出来。
他没事,自然是最好了。
夏席月也没有追问,把配好的解药递过去,“你拿着,往后这种都有用。”
“好,”容澈眼底划过一抹阴戾,“孤先回去查查,是谁胆子这么大对孤下的手。”
目送容澈远去,夏席月收回目光,迈进了寝宫。
……
北辰国与西陵国的交界处。
长云拿着信匆匆闯入帐子里,“王爷!王爷!是东顺来的信!”
东顺,这两个字就像开关一样。
引得战承坤伏在桌案上的手指动了动,又故作淡漠抬起头来:“说了多少次了,在军中,不要这样大呼小叫的。”
长云挠了挠头,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这不是替主子开心嘛。
毕竟他可是一直都知道主子还惦记着……
“知道了,王爷,”长云恭敬把信递过去,“你先看看吧,王爷,说不定是王……公主递过来的信呢?”
尽管知道不可能,可随着这句话,战承坤的心中亦是生出了一丝渴望。
不知不觉中,离开西陵已经三个月了,和她也三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却久得像是遥远的三年。
来了这里,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来做做样子,好回去向景仁帝邀功。
可随着北辰国接二连三的骚扰,战承坤不要命的反击。
诸位将士才意识到了战承坤是真的来打仗的。
也逐渐打心底里接受这个王爷主将。
只有战承坤知道,只有拼了命的打回去,投入战事中,他才能短暂的忘却夏席月,才能没有那么痛苦。
战承坤压下心中情绪,抬手接过信件,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