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他一眼，缓缓踩过了这些地面上的锈渍，带着白潇潇继续朝迷雾的前方走。</p>

“人都会死。”</p>

这是他回答了白潇潇的第二个问题。</p>

然后他又说道：</p>

“你可以叫我疯子，反正……他们都这么叫。”</p>

白潇潇有些不协调地跟在疯子的后面，大声问道：</p>

“骨女是谁？”</p>

“她为什么要派人来杀我们……就因为我违背了信上的内容？”</p>

疯子在前方走得不算快，步伐很有节奏，很沉稳，但是白潇潇必须小跑才能够跟上他。</p>

“骨女是那个给你寄『信』的人，也是『第九局』专门派来接近我的人，她是第九局的二把手，权力很大。”</p>

疯子说着，脚步忽然停顿，头也不回地问道：</p>

“你为什么要违背『信』上的内容？”</p>

白潇潇听到这个问题，却没有回答。</p>

疯子也不急，他耐心地等待着，过了好久，白潇潇才认真地回道：</p>

“我不能看着他死。”</p>

疯子听到这个回答之后，没有去询问白潇潇原因，而是又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p>

“他对你很重要吗？”</p>

白潇潇『嗯』了一声。</p>

疯子笑了起来。</p>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转过来，但白潇潇在那一刻就是清晰地感觉到疯子在笑。</p>

“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p>

疯子又一次走了起来。</p>

白潇潇小跑跟着他，又问道：</p>

“我们的世界……真的是虚构的吗？”</p>

疯子：</p>

“是真实存在的。”</p>

白潇潇闻言一愣，而后语气变得支吾了起来：</p>

“可……”</p>

“可我们遇见的很多血门背后的人，都说我们是一群被虚构出来的神……”</p>

疯子嗤笑了一声。</p>

“神？”</p>

“或许吧。”</p>

“只有疯子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p>

白潇潇心头一动，下意识地开口问道：</p>

“你不信吗？”</p>

疯子回道：</p>

“我不信。”</p>

ps：第一更，第二个马上开始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