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霍仁礼被刘剑一通折磨,手指肿得跟胡萝卜一样。
而就在他张大嘴哀嚎的时候,刘剑拿个带刺的东西猛地戳向他的喉咙,一时间鲜血大量涌出,霍仁礼连嚎都不能嚎了,痛苦可想而知。
刘剑却畅快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定王妃要找的人,四皇子要保你,我不能揭发。没关系,你伤的不是腰和屁股吗?我不碰你那两个地方就是了。”
“可行刑的时候没动你的手吧?还有你这喉咙,怎么这么不经喊呢,这么快就烂了?”
巨大的恨意来袭,霍仁礼迷迷糊糊想起他折磨淑妃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淑妃也是生不如死的。
可他这个人一向不信什么报应,要信就信自己不够强,不够狠,才让别人有机会这样折磨他。
等着吧,他不会死了的,他一定会活下来,他要叫刘剑生不如死。
恍惚中,他似乎看见四皇子在窗外。
他怎么眼睁睁地看着刘剑折磨自己?
不,不会是他。
可他还是嘶喊出一句:“四皇子。”
刘剑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去看,外面空荡荡的,哪有什么四皇子?
他猛地回头,死死地揪着霍仁礼的头发道:“吓唬我?”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随即将霍仁礼的头狠狠地撞在床架上,等到霍仁礼奄奄一息,看着像条死狗一样,他这才晦气地呸了一声,走了出去。
看了看四皇子寝殿里已经熄灭的灯,刘剑还是决定冒险先去给自己找一个靠山。
万一四皇子真的要保霍仁礼,他得尽快换一个地方才是。
现在定王妃住的松月殿还是邓公公在管,但也只是分管,如果可以的话,去那里到是清闲。
到时候找个机会立功,请定王妃帮忙举荐他去东宫,那里才是他将来的出头之路呢。
想到这里,刘剑就走得更快了。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扑空了。
定王妃还在皇后的宫里,这一刻,刘剑宛如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皇后这样缠着定王妃,怕是已经知道了皇上的心意,是在防着定王妃呢?
他私下里接近定王妃就是跟皇后作对,能有什么好下场?
刘剑心灰意冷地回去,结果却看见四皇子站在宫门口冷冷地望着他。
刘剑顿时觉得后背发凉。
“殿下你听我说?”
四皇子一拳砸过去,死死地摁住刘剑的头“哐哐哐”往墙上砸,随即在他晕头转向,几乎要昏死过去时,再猛地照着他的眼睛来一拳。
伴随着刘剑哀嚎一声,整个人瞬间再次清醒。
四皇子怒道:“听说你就是这样打他的,明日我会请王太医继续看诊,要是他的伤情再次恶化,你小心你的狗命!”
刘剑瘫软地滑跪在地上,惊惧胆寒,已没有人跟他说过四皇子会如此暴虐啊?
“奴才知道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哼!记住你说的话!”
“滚!”
刘剑屁滚尿流地跑了。
四皇子看向凤仪宫的方向,眼神格外幽怨。
等了一晚上皇婶都不回松月殿,他想见她都没机会,怎么实施他的计划?
皇后这人,平时看着雷厉风行,谁也别想阻挡她发威。
怎么遇见皇婶就跟个小娇娇一样,大晚上还要人陪!
弄得他心情不佳的,只能拿刘剑这个阴狠的狗东西来出气了。
霍仁礼暂时还不能死,他还要想办法送他全家归西,把母妃的死因套出来。
倏尔间四皇子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倏尔一闪,但随即变得越发晦暗。
……
大晚上的,皇后在林月的怀里哼哼唧唧,好不容易睡着了。
可她的头压在小镜子上,硌得林月胸疼。可又不好伸手去掏,不然就是在皇后头顶掏胸,像什么样子啊?
于是她对小镜子道:“你能不能轻点,别压我的胸。”
镜子那头,萧靖云面上露出可疑的红晕,目光闪烁道:“我已经尽量很轻了,你怎么不把皇后推开。”
搞得他像个偷窥的第三者一样,毛病!
明明他才是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