罴听完放松了下来,说道“无妨,就是颇为惊吓便是了。”
——
槐树下,罴与粟、犬、垣三人相对而坐。
罴看着三人说道
“几月没见了,粟二人的情况我也了解了,现在说一下我和垣的情况,
垣现在已经升为了中士,是我麾下司马,也颇有赏赐。
我呢,因为杀敌的功劳,被大王赐爵下大夫,采邑三,
这就是我的情况,现在我想要知道你等各自的打算。”
罴看着三人皆沉默不语,又继续说道
“现在我身上颇有财资,如果谁想要另谋出路,我可以分他一些钱财,以后有困难也可来寻我,也算是全了我们之间的情谊。”
罴看着他们还是不语,看向犬鼓励的说道
“犬,你最小,说出你的真实想法,切不可蒙骗与我。”
犬看了看罴,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粟和垣二人,突然站起身来,鼓起勇气大声说道
“我不走,我就要跟着罴,罴上哪里,我就去哪里,伱们要想走,自己走,别带上我。”
罴又看向垣,垣迎着罴的目光,嗡嗡的说“俺也一样!”
罴又看着粟,粟看目光全部集中在了自己身上,便慢慢的说道
“我也不会走,但是我有一些想法想要说,罴,可以吗?”
罴听到三人都说不走了,很是开心,听到粟说有想法,高兴地说道
“你尽管说,我等皆是兄弟,有何不能说的。”
粟听到这话便放心的站起身来,对着三人说道
“大家都知道,在乱世中保全性命是多么的艰难啊,我们皆是奴隶出生,对此最有感受,如果不是罴照顾我们,我们怕是早已在牧野之战中死去了,牧野血流漂杵的场景才去不远,我们一定要警醒啊。
我们保存了自己,而且还脱去了奴籍,甚至垣还得了中士爵,这些都是罴的恩情啊,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得了恩情而不回报的。
如今罴贵为下大夫,又没有什么信任的可用的人,这不正是我们回报他的时候吗,更何况罴是神的子嗣,这一点从罴眉心的白印就可以看出来。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富贵就在眼前而不去取的道理,罴不正是我们眼前的富贵吗,不仅是我们的富贵,更是我们子嗣的富贵啊,而如何取得这个富贵呢,向罴效忠,做他的家臣,做他子嗣的家臣,一直到我们血脉的断绝!”
说完,粟向着罴大拜稽首道
“皇天后土为证,我,粟,及其子嗣,宣誓成为姒罴的家臣,若违此誓,神形俱灭!”
罴听到了粟的长言大论,惊的起身想要扶起粟,突然看到垣和犬也向着他大拜稽首道
“皇天后土为证,我,垣,及其子嗣,宣誓成为姒罴的家臣,若违此誓,神形俱灭!”
“皇天后土为证,我,犬,及其子嗣,宣誓成为姒罴的家臣,若违此誓,神形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