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棠棠怎么感觉夏侯彧心情又不好了。
自己说的都是自己的心的,没说他什么呀?
“夏侯彧……”
“我明白了。”
“啊?”
牛棠棠眨眼,自己什么都没说呢,他明白什么?
“如果哪天牛姑娘想好要离开,请记得提前告诉我,我也要及时安排。”
跟他沟通有点费劲。
牛棠棠瘪嘴:“到时候再说吧。我先去忙了。”
有时候,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
自从温天赐接下剿匪一事,基本上就不回家了。
张婉儿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心里越发不安,她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去找牛棠棠,让她拿个主意。
结果,县令夫人三天两头来找她,闲聊解闷。
今天还被她拉出来,去打马吊。
“三万。”
县令夫人看了一眼发呆的张婉儿:“婉儿,该你出牌了。”
“哦,不要。”
“那我胡了。”
坐在张婉儿对面的贵妇,喜滋滋地摊牌:“婉儿小姐,你呀以后都跟我们玩玩马吊,就熟练了。”
“好了,今天就打到这里吧,你们先回去吧。”
等两位贵妇一走,县令夫人拉着张婉儿的手问:“是不是跟天赐吵架了?”
“没有啊。”
“那你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不喜欢打马吊?”县令夫人低头叹了一口气道,“自从吃了婉儿送来的水果,我的状态是一天比一天好,我就想着怎么报答你,但一想你什么都不缺,只能带你出来转转,不如下午去绸缎庄逛逛?这马上要过年了,我给婉儿置办两身新衣裳。”
“不用了,县令夫人,我的衣裳够穿。”
不知为何,张婉儿心里很乱,仿佛是有事情发生。
‘没事,是我的一点心意。’
张婉儿拗不过县令夫人,只能随她去了绸缎庄。
县令夫人挑了半天,挑了两套衣裳,还非要张婉儿试穿。
张婉儿心想,这家绸缎庄可是城内最大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便拿着衣裳,去内室换。
结果,刚进去,一块湿毛巾瞬间捂住她的口鼻。
她四肢扑腾几下,而后就晕了过去。
站在门口的丫鬟,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自家小姐出来。
情急之下,一下子打开内室。
空空荡荡的内室,哪里还有自家小姐的影子。
“不、不好了,婉儿小姐不见了!”
丫鬟一句话,瞬间让整个绸缎庄方寸大乱。
夜色下。
一辆马车急速前行。
张婉儿迷迷糊糊睁开眼,耳边就传来一道戏谑声:“不愧是太守女儿,长得可真漂亮。”
她浑身一僵,没想到事情被牛棠棠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