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问我什么?”
跟大当家回到他房中的牛棠棠,有点忐忑:“我跟湘巧说的那些话,只是……”
“你跟她说了什么,我不关心,我就是想问问,你上次那个计划成功了吗?”
“您是说,金子的那个?”见大当家点头,牛棠棠便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据我分析,温天赐是个人行为,县太爷还不知道荒田出金子的事儿。”
“那我考考你,知道我接下来要跟你说什么吗?”
“早上起得早,刚才又被您吓了一跳,脑子还是糊涂的,您直说吧,我不猜。”
啧,这丫头,脾气还不小。
“那我便明说了,温天赐这人,对我很有帮助。”
牛棠棠眉头一挑:“你利用温天赐,引出官府与白风寨勾结一事,来个一窝端?”
“你个丫头,怎么猜出来的?”大当家一脸惊讶,他还在斟酌要怎么说呢。
“不是猜出来的,是那天您跟我说了白风寨的事儿,我回去跟家人一分析,就明白了。”牛棠棠瘪嘴,“真没想到问天赐居然成了香饽饽,可我拿粪水泼他了,他肯定不会再主动上门的。”
“我这里还有点金子,你可以试试埋在其他地方。”
“不行,这招用一次就行,再用就会穿帮的。”牛棠棠抓抓脑袋,“您让我回去与家人商量一下,说不定就想到了。”
“你似乎很信任自己捡回来的人?要知道,路边的男人,可不能随意捡。”
“我又不嫁给他,捡回来,能给我看家护院,还能跑腿,聊天解闷,不好吗?”
大当家一愣,想起来了,对方好像有孩子,还是三个。
“行吧,你做事,我放心。”
“那必须的,不过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好处吗?”牛棠棠冲大当家嘿嘿笑。
“男人还是钱,这两样我都有,你自己挑。”
“银子吧,银子不会背叛我,可靠踏实。”
男人有毒,少沾为妙。
“下次,有机会,见见你捡回来的男人。”
“再说,不早了,我回去啦,大当家明儿见。”
回家的路上,牛棠棠正思考怎么让温天赐再次上钩之时,余光看到下颌紧绷的夏侯彧。
回想今早出门,他似乎一言不发。
“跟沈琅吵架啦?”
夏侯彧一怔,低头对上牛棠棠关切的眼神,心中诧异,自己伪装得极好,她居然能察觉出来:“没有。”
“那你干嘛拉着个脸,本来就长得不好看,再拉着脸会吓到花花草草的。”
牛棠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终于让夏侯彧一扫眼中阴霾:“真的没有,就算我把刀横在他脖子上,他也没胆量跟我吵架。”
“那你是在担心,另外四位下属的安全?”牛棠棠算了算,“不是说他们很快就会出现与你们重逢吗?这都过去好多天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更倾向他们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忙完了,一定会跟我汇合的。”
“既然都不是,那是小望说了什么话,让你不高兴了?”牛棠棠知道,牛小望虽惜字如金,但每次一张嘴就是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