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连忙打配合:“是是,陈娘子,我们先用什么刑具好呢?”
说是要一一试过柴房中的刑具,实际上松子才拿起第二样,孟三郎就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
孟三郎被牢牢锁在满是铁刺的凳子上,眼睁睁的看着松子在柴房里兴奋的上蹿下跳。松子越兴奋,他就越害怕。
“哎,这刑具就是传说中的一点红梅吧?书上说这一点红梅是用一种坚硬的矿石打造的细针,这针不仅极细极韧,其中还暗藏许多看不见的丝。把它从人的指尖扎进去,针尖就会带着那些丝纠缠在血肉当中,全部扎进去之后,针就会断开,无数细密的丝纠缠在血肉当中,极痒极痛,根本拔不出来,只梦砍掉那只手止痛。最神奇的是,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只有指尖的一点红印子,所以叫一点红梅。”松子的眼睛亮晶晶的,能看出来他很想试试。
孟三郎都要吓哭了:“大人,求求您别用那东西,求您了,我说,我都说。”
“那你说吧,把你知道的人和事都交待清楚。不然的话,哼,这里的刑具可是很顺手的。”季雨棠冷笑一声,示意松子记录口供。
松子“哦”了一声,看了那一点红梅几眼,恋恋不舍的去找了笔墨纸砚。
陈娘子被安排在屏风后,由松果陪伴着,目的是让她核对孟三郎说的话是否属实。
孟三郎并不知道这一切,他道:“这一切都要从两年前说起,我本来只是个走街串巷的卖货郎,养育着一个身体病弱的女儿。由于家中开支太大,走街串巷的行当已经无法支撑,我便想走着偏门,去赌场玩了几把,一开始赢了不少银钱,后来就一直输,最后竟然利滚利欠下了一百两银子。”
说到这里,孟三懊悔不已:“一百两银子啊!将我这么多年存的老底都掏空了我也还不起啊!赌场的人说了,还不起就把我女儿抵押给他们,我怎么可能答应呢?那是我的心肝,我最最疼爱的女儿。”
听到这里,季雨棠都想吐了,要不是知道了真相,还真会被忽悠过去。
“得了,别表演了,继续说。”季雨棠不耐烦道。
孟三郎愣了一下,奇怪她为什么一点都不感动。
“发什么愣啊!继续说听到没有?”松子把桌子拍的嘭嘭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