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项平见司元白架着飞梭消失在天边,这才起身拿起桌面上的木简,解开木简上的布条,摊开来看。
“青元养轮法,一品。”
他草草地浏览了一遍,这法诀是一道胎息境的修炼法门,正皱着眉头读着,却听李通崖轻咦一声
“这吐纳诀只需日日吐纳,不须炼化月华?”
“自然比不得那鉴……我家的法诀。”
李项平刚想提及那鉴子,又惧司元白去而复返,只好改口。
“那司元白当真是什么青池宗的峰主?泾儿就这样随他去了,未免有些草率。”
李通崖苦笑着开口道
“我等又有什么办法?倘若他是什么邪修,大可掳了人去,何必和我等唧唧歪歪,还留下什么法诀、凭证。”
李项平点点头,拿起桌面上的第二枚木简,摊开一看
“天元练气诀,练气期修炼法诀,二品。”
李通崖也拿起一枚,自顾自地读道
“黎夏秘笺。”
再往下读了几句,不禁喜形于色,对着李项平开口道
“这秘笺记录了诸多修炼常识,黎夏郡的势力分布和散修的交易坊市,正是我等如今急需之物。”
李项平接过木简一看,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原来功法分为九品,一品最次,九品最好,法诀丹药法器则与境界相对应,只是不知我家这法诀是第几品。”
见弟弟专心读起那秘笺,李通崖拿起司元白留下的那枚淡青色玉印,默默催动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