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要杀张汶祥,就是为民除害。裁龄在两江总督任上为祸两江百姓,与地主乡绅们同流合污,至使很多百姓不明去处,而且很多盐运之人也都失去了生路,现在裁龄又要对漕运码头下手,那漕运可是关系到十几万人的生死。
我张汶祥此为纯属就是为两江百姓除害,不能再让这个贪官再活下去了。所以我就在一直的寻找机会。那日正巧狗官去了漕运码头,张汶祥就趁乱将他杀死了。此事全是我张汶祥一人所为,没有同伙,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刑部尚书瑞麟与大理寺卿鲍源深听完之后,互相的看了一眼,都面露微笑,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交差了。但是又不能如此之快,来得很是草率。
所以刑部尚书瑞麟一拍惊堂木道:“张汶祥,本官来问你,是谁给你通风报的信,你怎么知道裁龄会去漕运码头。”
张汶祥跪在地上,大声说道:“此事只是凑巧而矣,我已经盯了这个狗官很长时间了,即使在漕运码头没有机会,在别处也早晚会有机会的。”
刑部尚书瑞麟大声说道:“本官看你还是从实招来吧,你要知道人心似铁非是铁,官法如炉真如炉,到时在三木之下,就是铁人本官也会让他说话的。来人,先打他二十板子,看他的嘴还硬不硬。”
早有差役上来将张汶祥按倒,水火棍就打在了张汶祥的屁股之上,这个张汶祥的嘴还真硬,二十板打完之后,张汶祥一声都没有吭。
瑞麟再问,张汶祥却还是这几句话,到了后来,张汶祥凭瑞麟怎么问,还不说话了。刑部尚书瑞麟与大理寺卿如此审问几天,再也没有问出什么来。
这两人看看也差不多了,就准备这样定案了。在写完结案之后,两人都在上面签了字,然后就让吴汝纶在上面签字,但吴汝纶却说此案疑点颇多,例如在漕运码头是谁喊的那一句话,才使得漕运码头大乱,还有那个漕运总督衙门的主事为何会去漕运码头?所以吴汝纶不签字。
而刑部尚书瑞麟大怒道:“本官办案这么多年,难道还用你交吗?本来就是一件普通的刺杀案,你确要弄得那样的复杂。这件事和漕运码头又有何关系?你道是说说看。”
吴汝纶说道:“前任两江总督载淳龄大人在整治盐运已经过去一个多了,都没有事,为何刚要去查办漕运之事就被刺身亡呢?”
刑部尚书一听,心中就是一哆嗦,但嘴上却说:“你一个小小的刑名师父又能知道什么,这只是赶巧罢了。你没听罪犯已经说了吗,他已经盯裁龄很长时间了吗?”
两人在此争吵多时,无论两人怎么软硬兼施,吴汝纶就是不签字,最后这两个人也是没有办法,说道:“你爱签不签,没有你我们两堂也照样结案。”
说完两人就不再理会吴汝纶了,而吴汝纶也没有再多停留,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