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恒福还收买了一盐运大家,并且在一个盐厂收买了几个小官员,利用漕运之便,还夹带私盐。
这些如果被查了出来,那可都是掉头之罪,所以漕运总督恒福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两江总督裁龄来查,两党的矛盾在这两江之地再次尖锐起来。双方都针锋相对。
两江总督到最后也不能如愿,最后没有办法,只得向京城之中的载淳请旨,而载淳接到裁龄的奏折之后,当即同意此事,并任命两江总督裁龄为钦差大臣,负责查办漕运之事,并下旨各地官员配合。
两江总督裁龄接到圣旨之后大喜,对左右幕僚笑着说道:“这次看那个恒福还有何话说,现在正好恒福还离开了,正是我们下手的机会。”
其中一位幕僚面有担忧的说道:“大人,属下看此事透着一丝的蹊跷,漕运总督恒福知道大小定不会善罢甘休,为何为选择在此时离开呢,他们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呢?”
又有一位幕僚说道:“大人,难道漕运总督这是在故意躲避大人,并将帐册等物带走了,让大人无从查起。”
裁龄想了一会,说道:“有这种可能,但他躲得了十一,还能躲得过十五,到现在已经如此,那我们也先要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第一位担忧的幕僚又说道:“大人,属下看此事还小心一些为好。皇家第三军的刘军长是皇上的心腹爱将,一定也知道此事重大,不如大人就请刘军长调来一些部队过来,来帮助大人查办此事,毕竟漕运那有十几万的漕运工人。”
裁龄笑着说道:“此事无防,本官怎说也是两江总督,并且现在还有圣旨在的钦差,量他们也不敢有过份之举。不过这样也好,更能震慑这群人。这样,你拿本督手令,去请见刘军长,请他派军帮忙。本官就先去看一看。”
两江总督裁龄并没有完全听这个幕僚之言,还是带人去了在江宁的漕运衙门,可到了漕运衙门之后,门房之人说主事之人都去了漕运码头了。
两江总督裁龄也不疑有他,就带人去了漕运码头。见到了主事之人后,两江总督裁龄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这个主事之人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总督大人,东西都在漕运总督衙门,小人这就随总督大有前往漕运总督衙门。”
可就在这时,不谁在码头之上喊了一声:“他就是两江总督裁龄,就是他断了两江好多人的活路,现在又来断我们的活路来了。”
在漕运码头上的人一听,都个个面露愤怒之色,大声骂着,并且围了上来,总督府的人赶紧挡在了裁龄身前。
还没等裁龄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在人群之中窜过来一个人,手拿一把匕首,向两江总督裁龄的心口之处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