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淳说道:“我们现在就以营为单位,他分别向天津方向潜入。聂士成所部三营与神机营的炮兵营向大沽口方向运动,我与善仁带领锋镝营也会秘密潜过去。
长庚与长山带领剩下人马,向天津城方向靠近,待三日后,晚间城中会有人接应你们入城,英国公使额尔金一定要捉活的,我有重用,其他俘虏也都不要杀害,可作为我们谈判的筹码。”
众将都领命而去,各自准备,秘密向天津而去。而载淳在众人走后,心中还是有些没底,如此庞大的计划,首重一个突然,而这么多的队伍要想秘密过去又谈和容易,只能向这死老天祈祷了,为我华夏多留一丝元气吧。
此时的北京城中,克灵顿正在大发脾气,因为物资又被人给截了,已经两批了,这次肯定又要被那群水军笑话了。这么软弱的军队,自已都不能扫清,也确实有些无话可说了。而这去神秘的部队到底什么样子都没看到,也不知有多少人,就好象幽灵一要般,让人看不到,也抓不着。
而在一旁的孟半班想了一会,说道:“依我看,这必是小股部队的偷,才能成功,现在这皇城周围哪还有什么军队,如里真有这样一支军队,清国还会让咱们攻进他们的皇城吗?他们的皇帝还会逃走吗?他们还会和我们和谈吗?我们不用理会这小股部队,过几天额尔金公使就会来到皇城,我们可以让清国人赔偿我们的损失,就当是我们卖给他们的。”
克灵顿想了想,阴笑着道:“也对,反正都是清国人买单,谁让他们是战败国呢。我们将他们的皇家园林给予烧了,他们不真的胆小了,你看他们那个什么恭王爷,见到我们那个胆小的样子,想想就觉得可笑。这次我们又可以发一笔大财了。
看着清国的军队也够软弱的,没想到那么多的人,就这么不堪一击,这还真的是一个腐朽的王朝啊。”
说完,两个人都愉快的大笑起来。
而此时的恭王府之中,恭亲王奕訢正在与他的心腹门商讨着。
桂良说道:“王爷,以臣看,那些洋人无非就是为了银子,才赖着不肯走,现在我们彻底的败了,此时和谈,还能谈得出什么来,只能是答应他们的条件。”
一个人说道:“可是洋人的条件也确实苛克了一些,又是割地,又是赔款的,还又要增设商埠,同时还能买卖人口。如果此条约一签,那王爷的名声就彻底的坏了。”
恭亲王奕訢看着众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黑锅总是要有人背的,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应又能如何。那帮子人将英法的谈判使节给予杀了,将人家给激怒了,打了过来,他们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祸惹完了,他们都跑了,总要让人家将这可气出来不是。又不能将那帮子人交出去,不割地赔款又能如何。
本王也想一走了之,可是皇上有旨,让本王全权处理此事,本王又能如何,只能签了,将他们早早的打发走了,也就都平安了,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但恭亲王奕訢心里却想着,我的好四哥,你确实够毒的,如果我走了,你就会治我一个抗旨之罪,如果本王和洋人签了此等和约,那不一定多少人要骂本王,但是如果本王和洋人硬来,激怒了他们,弄不好也是人头落地。
你不让本王好受,本王也给你添点堵,本王就签这个条约,本王挨骂,你这个皇上也跑不了。本王就卖好给洋人,到时也可借洋人之事来压你,明日本王就签了这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