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昌字卜五,号菊人,是清末举人,袁世凯的把兄弟,也是袁大头的主要幕僚之人。中华民国的第六任大总统,也是一位书法大家。这不是检到宝了吗?袁老弟,载淳可要对不住了,徐世昌以后不会再成为你的把兄弟了。载淳可要先下手为强了。
载淳非非一阵后,对丁汝昌说道:“禹庭放心,本太子不会让英雄流血家人再流泪的事情发生的,徐嘉贤的家人以后就是本太子的家人,会将徐喜贤二字教育成才的。再有,禹庭,可愿随本太子回京,本太子可为你引荐彭玉麟老师,至于是否能拜在彭师门下,那还要看你的机缘。”
丁汝昌听了载淳的话,当然是万分愿意,这也正是左宗棠看在徐嘉贤的面子上为其安排的,并且还可能有明师指点,那可当当今的太子少保,太子殿下的老师,不愿意那是傻子。
丁汝昌的表现还是很矜持的,回答道:“小人来时左大人有交待,小人去留全凭太子殿下做主。”
载淳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道,先让彭师看看你在水军方面是否有天赋,如果真有,以后也可是彭师的帮手,如果要是没有,那就去香堂村军校吧。
此时李鸿藻、胡林翼、彭玉麟三人已经进屋,载淳又将左宗棠的信函交给三位老传看。
彭玉麟看后,首先说道:“这个翼逆的命还真大,那样的大火都没能将其烧死,还没长记性。难道他想半路设下埋伏,截杀我等。可是我们现在有一千键锐营清兵,前一段又经此一战,也算是敢战之士了。翼逆要是想半路截杀,那要带多少人,翼逆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过来能?”
胡林翼接着说道:“以林翼看,此事恐怕没那么简章。他要是带兵截杀,最少也要两千兵士,再从江西而来,不可能完全隐住行踪。再说我们的路程都是临时决定,他们不可摸清楚的,所林翼觉得此事不太可能。”
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载淳对此也是一团糨糊,没有一点头绪。这个石达开到底还有何手段呢,这可不象宝庆之战与安庆之事,有历史可寻,载淳才能侃侃而谈。
过了一会儿,李鸿藻突然道:“难道京中之事是石达开所为,用此来陷害少爷?”
载淳听了李鸿藻的话也是心中一动,右手放在桌上,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心中默默的推测着。如果真是石达开所为,那位他害死了二阿之后,别人就都会想到夺嫡之事上来,所以自己就脱不了干系。而自己明知不是自己所为,所以就会往别处去想,能想到谁?呼之而出――恭亲王。
皇上会怀疑谁?自己不在京中,肯定不会怀疑自己。与懿贵妃多年,也是很了解其人,知道不会是懿贵妃下手,那也会往宗室中怀疑。而恭亲王的影响力也绝对不容小觑,到时就中就会混乱……
载淳想到这里,微微的笑了,载淳不怕石达开的计谋有多可怕,怕的是不知何计。现在知道了,就可以有对策。
李鸿藻此时说道:“以微臣看,此时我们不应再按原计划行事了,就该尽快回京。”
载淳说道:“李师说的很有道理,此事极有可能是翼逆所为。载淳带董谙答、长庚与八名侍卫尽快回京,并立刻通知善仁,在京中严密监视,是否有长毛逆匪活动。三位老师还是按还是按原计划行事,以迷惑敌人,载淳就借病不能再见人搪塞一阵是一阵。”
就在载淳等猜出石达开所谋之时,京中又出了变机,使得风云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