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师父,明天告诉善仁,看董国兴两个遗孤董氏管不管,如果没人管或生活不好的话,将他们接到武馆中去,好好的培养,不要再让忠贞之士流血,家人再流泪了。
董师父,今晚咱们二人就去探一探内务府会计司,找一找,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董海川一听,可给吓的不轻,赶紧说道:“主子不是在开玩笑吧,就可不行,君子不置于险地,还是让奴才自己去吧。”
载淳笑了笑,说道:“董师父不用这么紧张,载淳只是听董师父说的刺激,也想去体会体会罢了,您不同意就算了,但董师父此去要多加小心,内务府可不比敬事房,万事不可强求,找不到也没关系,咱们也没什么损失。”
董海川看载淳只是说说而已,心总算放到肚子里了,说道:“那奴才就去准备准备,趁陈鹤还没有发现丢东西,赶紧去,省得到时加强戒备,不好行动。”
士则和会计司一个人此时刚刚离开会计司,他和会计司的这个人是去了董国兴的办公的房间,想去找董国兴的帐册,可是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两人很是懊恼。虽然董国兴死了,但东西却不知被董国兴藏到哪儿去了。
两人出了皇宫,一边走一边小声说道:“你说这个董国兴能将东西藏在哪儿呢,他家里也找遍了,没有,这会计司的犄角旮旯也都找了一个遍,也没有,真是怪了。”
“可不是吗,这个姓董的还真是个吃生米的,软硬不吃,你说他这又是何苦呢,家里过得那么清苦,老婆孩子都跟着他受罪。给他发财的机会,他都不要,真是个榆木噶得,活该他死。”
“哎士则兄,你那天是怎么动手的,连仵作都查不出来?”
士则听那个人问,得意的一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说道:“老兄,这事以后休要再提,那董国兴就是得了急病死的,和咱们没有一点关系,知道吗?”
那个人一缩脖子,赶紧陪笑道:“士则兄勿怪,是小弟失言了。可这么多天了,咱们老是找不到那本帐册,回去怎么和文大人交代啊?”
士则阴阴的一笑,说道:“明天咱们再找找看,不行就制造个假象,让会计司失把火,到时候不就全结了吗。”
那个人吓得一激灵,说道:“士则兄,这个胆子也太大了吧,那可是在皇宫里面,万一这要是被人知道,可是要被杀头的。”
士则面露狰狞,说道:“如果那本帐册被别人找到,你以为我们还能活吗?这就叫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们将此事与文大人商量一下再说。”
两人边下头边说,渐渐的远离了这座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