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善仁待杨班候介绍完后,放声大哭,说道:“我善仁还有何面目称谋略过人,连自己的姨娘都搭了进去,自己却只能狼狈逃出,寻求二哥这里避难,善仁妄为人子啊。”
在场之人听后都是一愣,这善仁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在如此多的外人面前,竟不顾体面,放声大哭,哭的如此的狼狈。
杨班候心里也的嘀咕,我这兄弟今儿个是怎么了,这么骄傲的一个人……,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杨班候刚要说话,载淳却站起来说道:“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也叨扰多时,是该回去了,善仁兄找杨二哥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小弟就先行告辞了。善仁兄如果有什么用得着小弟的,只管知会杨二哥一声,小弟必将竭尽所能。”
善仁一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身说道:“是在下的不是,打搅了诸位的雅兴,罗飞贤弟的情善仁在这里领了,如果善仁真有要麻烦贤弟的,善仁绝不客气,今儿个善仁在这里给诸位陪罪了。”
“好,善仁兄快人快语,这个朋友罗飞交定了,善仁兄还请多保重,小弟先行告辞了。”说完载淳带着几人走了出来,杨露禅紧随其后。
到了门外,载淳也没细问善仁的的情况,载淳相信杨班候,虽然是个暴脾气,但不是一个不知轻重之人,既然有意向自己推荐此人,那品性与才能是不用说的了。只看是遇到了什么事,看情况应该是对他打击很大,才使他失了方寸,如果就此能将他拉拢进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载淳对杨露禅交待道:“杨师父,速查此人遇到了什么事情,和家里情况,我会让董师父找您联络。”说完就绕了个弯,奔皇宫方向去了。
载淳在路上对张文亮道:“张谙答,您对此人的印象如何?”载淳还是相信张文亮看人的眼光的,毕竟跟了咸丰皇帝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张文亮想了一想道:“看来这个善仁跟定是突逢大事,心神已乱。但不难看出,此人的应变能力很强,当主子说您是肃王府的亲戚时,他眼睛一闪,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在主子说要走的时候,他的心神已稳定下来,应对很是得体。”
张文说道这里,又想了想,接着说道:“当主子说有什么事可以找您时,他也没有表现客气,而是直接就应下了。足见此人不一般,是个行非常事之人。”
载淳听了点了点头,说道:“也就说他认为此事肃亲王应该能够解决。”
张文亮回答道:“应该是如此,听班候介绍此人是奉恩将军府的庶子,而此人又提到姨娘,那也就是奉恩将军府的事。这个士则也就是个纨绔子弟,现在任内务府广储司总办郎中,也不是什么高位,但却是个肥差。肃亲王应该能解决。”
在载淳与张文亮分析中,一行人已经来到了神武门门口,正见一名西头所的侍卫在神武门那东张西望,见载淳一行人过来,赶紧上前打了个千儿,在载淳近前轻声说道:“懿贵妃已经遣人问了好几遍您回来了没有,主子,宫里出事了,懿贵妃让您赶紧回来,不要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