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还够君子一说。”
“那君子肯定也是人喽?”
“当然是。”
“那我说猪就是吃饭加睡觉,对吗?”众人还不明白张佩纶为什么会问这个,载淳后自后世,对诡辩术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心说:‘这个张佩纶从哪学的诡辩之术,这下他小子要惹众怒。’
“可以这么说。”陈宝琛虽官宦子弟,可是对猪还是有一点了解的。
张佩纶脸上的笑容更盛,又说道:“那你现在除了学习,就是吃饭和睡觉对吗?”
陈宝琛想了想,说道:“是这样。”
张佩纶得意的大笑道:“那如果猪会学习了,也就是你陈宝琛了。”
陈宝琛现在明白了,气得满脸通红,用手指着张佩纶,嘴直哆嗦:“你、你、你……”,你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景漪与景沣两兄弟脾气最急,掳胳膊挽袖子,上前就要对手,而张佩纶也很机灵,见事不好,扭头就跑,躲到了载淳的身后,急急的说道:“太子殿下,您看他们不讲理,说不过就要动手。”而其他几人都是一脸的不愤,但碍于载淳在此,都不好动手,只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张佩纶的不是,但一个处理不好,他们是都会有议见的,但也不能眼看着让张佩纶吃眼前亏不是,于是载淳双手虚按,示意大家不要再说了。见大家还是很给面子,心里还是比较满意。
载淳于是朝着张佩纶说道:“佩纶,大家都是同窗,都是好兄弟,兄弟之间开个玩笑,促进感情可以,但是这次确实是过了。”然后又朝景漪、景沣两兄弟说道:“你们两个也是,宝琛是你们的兄弟,你们很讲义气,这个我赞同,但佩纶就不是你们的兄弟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动手吗?”
载淳说到这里,声音变得严厉起来:“载淳今儿个把丑话说在这里,你们大家都是兄弟,也都是我载淳的兄弟,他日我们屋中之人要有对兄弟不利的,那就别怪载淳到时候心狠手辣。我们都是手足,就应该患难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当载淳说完这一通话后,众人心里都火执执的。而张佩纶也知道自己是太过分了,于是主动上前,向陈宝琛陪礼道:“宝琛,是佩纶错了,还请宝琛原谅。”说完一恭到地。
陈宝琛赶紧双手相搀,说道:“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它了。太子殿下说的对,你我皆是同窗手足,以后还要多亲多近。”
载淳看两人说完,揽过众人的手,高声说道:“这就对了吗,兄弟其心,其力断金,他日众兄弟还要助载淳共展大志。”
众人都高声允诺,众人之手紧紧握在一起。
此时的彭玉麟已在门外站了一会,目睹了整个事情的全程,对载淳的处理非常满意,同时听道载淳那最后一段话,心里也燃起了一团火,心里想着:“这个大阿哥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太让人看不透了,小小年纪居然有此远大志向,说话如此有煽动性。今生得遇此名主,吾心足矣。”
载淳对自己挑选的三位老师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同时对他们这几天的殷殷教导,产生了足够的感情。
李鸿藻,学识渊博,有长者之风,见解独到,目光远大,思想灵活,善于发现问题,敢于直柬,临事不苟,是个敢于任事之人,好比三国中的旬文若。
胡林翼,长于军事,善于交际,为人内方外圆,做人做事以柔克钢,说话做事容易让人接受,可比三国诸葛武候。
彭玉麟,善于练兵,由善水战,在真实的历史中,正是彭玉麟的水师战败太平军水师,才使得局势得以控制,但此人就是太耿直,性格可比三国的法孝直。
载淳如此的想着自己给三位老师的评价,应该是比较准确的,这也是今后用他们的标准,要将他们放在最适合的地方,自己能得三位老师是何其幸也。
因此载淳这几天心情一直都很好,但是突然有一件事情,让载淳大为脑火,心道:‘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