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还要个屁的主角光环。
保命才是关键。
万一中年男人一个不高兴,朝自己要害部位攮上一刀,自己都没地方说理去。
“你很有钱?”中年男人沉声。
“小有,小有。”秦安回。
“一千万现金,半小时能凑齐吗?”中年男人问。
“大哥,银行又不是我家开的,我凑倒是能凑齐,但要和银行提前预约,最起码到明早才能取出来。再说,一张软妹币的重量为115克,一万块是115克,一千万就是一百五公斤,你提着也不方便啊。”秦安硬着头皮劝说。
“怪不得小姑娘们能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你小子可真是个滑头。”中年男人咧嘴一笑,“行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转过头来看看我是谁。”
“不敢看,不敢看。”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打劫一天的秦安连连摇头,“道上的规矩我懂,劫财不劫命,给钱不看脸。看了脸,我就死定了。”
“小子,让你看,你不看,你是不给我面子喽?”
秦安只能按要求将视线挪到后座上。
中年男人虽脸带笑容,但因为右脸挂着一条刀疤的缘故,样貌跟和善二字完全不沾边,显得就很狰狞。
“不认识我是谁?”中年男人说话的同时,手里还把玩着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
我他妈又不是半仙儿。
一点有用的消息都不透露,你让我怎么猜?
“大哥,你就别打哑谜了,好不?”秦安哭丧着脸说。
“我闺女刚哭着鼻子从你这儿走,你连她爹都认不出来?”
秦安细细一瞧。
要是把中年男人右脸那条手指大小的刀疤去掉,关晓雨和他还真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叔叔,您抽茶,不,您喝烟。”
面对苏省投资界诸多大佬都能谈笑风生的秦安,这会儿却无比的怂。
原因嘛。
也很简单。
一是,关晓雨曾说,他爹以前是草莽年代的大哥,脸上那道疤便是他的功绩,更能凸显他的狠辣。
二则是,刚和关晓雨那个啥,扭头就碰到她爸,不是做贼心虚,但胜似做贼心虚。
秦安甚至还在想。
自己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五行缺爹。
同居第一天,碰到陆雪琪的爹。
睡完第一天,碰到关晓雨的爹。
十一月,就挺水逆的。
“小子,现在知道怕了?”中年男人似笑非笑道。
“叔,叔叔,你能不能把刀收起来。”秦安嘴角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以前玩习惯了,现在手上不拿个东西,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中年男人说。
“要不我带你去古玩店买两核桃,你盘一盘?”
中年男人,“???”
“行了,和你小子说正事呢,你少跟我打岔。你是不是欺负我闺女了?”中年男人问。
“我说没有,你信吗?”
“呵,你觉得我会信?”
秦安很无语,那你问这么弱智的问题,意义何在?
“你是怎么把她给欺负了?”中年男人又问。
“额……”
“说话啊,非要我找个废旧工厂把你塞汽油桶里,你才肯老实交代?”
“睡,睡了。”秦安只能如实道。
“晓雨是被强迫?还是自愿?”
“自愿。”
“妈的,她自愿,你就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