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起身:
“我没那么无聊,也不会那么混漳去毁坏别人家的东西。至于你家那为什么会乱成那样,或许你应该去你楼上的书房,问问你供养的古曼童。”
见我要走,王希真连忙起身,既然是误会,开了就好。又连连向我道歉,是他自己误会了。
见他态度真诚,我只好重又坐下。
“不是你,那又会是谁呢……”
王希真满脸疑惑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想到那的情形,我忍不住又是一声冷笑,指着花板:
“我不是很了解古曼童,不过我听这东西很邪,不好养啊。”
王希真居然摇头:
“还是不对,第一,那不是古曼童,是我请来的鬼童子;第二,当确实是鬼童子出了状况,可我已经按照一位师傅教的方法,把鬼童子给他送回去了。既然确认鬼童子被带走了,那家里又怎么会搞成那样呢?”
“鬼童子?”
我下意识的捏了捏眉心,我怎么觉得,好像听谁提到过‘鬼童子’呢?
我不想因为这些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伤神,就直接问王希真,他为什么会去阴阳驿站,对驿站又了解多少。
王希真显得有些意外,就好像我不该问这个问题一样。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
“我能去驿站,全是因为一位师傅的指点,是鬼童子带我去的。”
着,他举起左手把掌心对着我示意我自己看。
我突然想起来,那晚上他离开驿站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他虎口里闪过一抹绿光,就像是他手心里攥着一枚绿色的眼睛。
然而此刻他手里什么也没有,他要我看什么呢?
王希真见我没反应,忽然笑了。
他笑着点头:“连你也看不出来,明鬼童子已经彻底消除了煞气,以后会老老实实庇护我了。”
听他再一次提到鬼童子,想起楼上供奉的双头古曼童,我猛然想到一件事。
我愕然的看着他的左手,问:
“你用自身的血肉养鬼?你把古曼童种在左手里?”
王希真得意的点点头,却又纠正我:
“再次声明,这可不是古曼童,是鬼童子。”
接着又自顾自的给我解释:
“鬼童子和古曼童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都是被降头师父加持聊婴灵。很多人都以为降头是源自南洋,其实那纯属误解,降头和蛊一样,最早是出自我国的滇南。
古曼童是降术传到南洋后,由当地降头师多次试炼的产物,鬼童子却是源本降术所出,比起古曼童,鬼童子更有灵性,只要煞气除尽,就永远不会反噬,会终身为主人带来好运。”
我听的直皱眉,什么‘源本降头’,到底还是为了谋求私利养鬼。所谓的鬼童子,除了改换了个称呼,和古曼童又有什么区别。
我懒得听他这些,就又问他对阴阳驿站了解多少。
这次他显得饶有兴致,竟反问我:
“你不是驿站的老板吗?难道你不知道驿站的来历?”
我摇头,不知道。
我已经开始觉得,这一趟是白来了。
这个王希真,看似彬彬有礼,可在到鬼童子的作用时,眼趾露出的狂热已经暴露了他本性的自私。
而这种为了私利不择手段的人,对不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事物的认知多半不会有多深入。
果然,王希真接着就,其实他对驿站了解的也不多,只是听那位师傅,阴阳驿站是阴阳交集的所在,只要肯付出一定的代价,就可以在那里暂住。
至于代价是什么,那位师傅没有,只是如果遇到危险祸事,就可以去那里避祸。
至于驿站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又是什么人创立的,这点那位师傅也是不知道的。
虽然他没有明,可我也想到他几次提到的那位‘师傅’,多半就是所谓的源本降头师了。
我已经失望到家,在对王希真有所了解后,更加不愿意多待。
我刚想告辞离开,却又想起一件事,拍了拍脑门,疑惑的盯着他问:
“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盗墓贼会死的?”
因为这两发生的事太多,我差点把和他见面的目的之一给忘了。
盗墓贼是他先找到的,他又和降头有牵连,难道在把盗墓贼送交警方前,他做了手脚?
王希真无疑是个很聪明的人,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摊了摊手:
“现在你应该也想到了,盗墓贼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中了降头。但是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恳求那位师傅赐给我一个鬼童子,我不会降头术。”
“不是你,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中了降头的?”
王希真脸色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抹冷厉:
“是有人想断我王家的运势,在我家的祖坟动了手脚!你应该以为我是那种为了谋求利益不择手段到养鬼的人?事实是,我不害人,别人却要来害我!某人为了要弄死我,居然找人在我王家的祖坟里下了绝户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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