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口一路套到山麂子脖子下,一滴血都不会往外淌。
就算再流血,山麂子头是往下垂的,也只会流到袋子里面。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装山麂子的时候,两人手上都沾了些血,索性到泉水里头掬了水洗净了。
只是再往回走,原先那条路是行不通了。
太陡了,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路滑下来的,这会子再想上去,太难了。
“幸亏我兔子都是绑腰上了的。”梁家兴拍拍他的麻袋,乐呵呵的“不然还得绑远路回来,太麻烦了。”
“没事,我们走这边,一样可以回去。”
大山里面,就是这个好。
反正到了这儿,路都没有了,想走哪走哪。
总归方向不错就行。
许望山拎着柴刀,挑了根粗些的杂木砍了一段。
要直挺挺,不枝不蔓的木头,稍微削得扁了一些,受力面积更宽,更省力。
一个人挑有些累,两個人抬便轻省不少。
虽然绕了些路,但他们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反而满满的都是兴奋,都是激动。
等到了家,这只山麂子已经彻底死了。
也不知道是闷死的还是血流尽死的。
反正许欢洗袋子的时候,都洗了好久才洗干净,有些血都已经凝固了。
许妈都帮着烧了好几壶水,他们才把这只山麂子皮给完整地剥了下来。
“上次那只山麂子,都没这个大,皮还卖了老多钱了。”梁家兴瞅着这张皮,兴奋不已“这块皮肯定能卖更多!”
“就是有几个洞……”许望山皱了皱眉,有些迟疑“不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