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把帽子往下拉了拉,低低地咳了一声“梁叔……”
梁家兴有些迟疑地应了“怎么了?”
“你把这些衣服,给收拾一下。”许望山学着许成松的样子,嫌弃地道“脏死了。”
这一下,梁家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扭头看看还躺在床上的许成松,有些反应不过来。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许望山穿戴上的,他真的以为,这就是许成松!
那语调,那神态,一样一样儿的!
“你这这这,这咋整的?”梁家兴震惊地围着他转了一圈,不敢置信。
“呵。”许望山低低地笑了,声音沙哑“没事,我们走吧。”
当年他埋了许成松父子俩,自己却全身而退,也是靠的这一招。
为了模仿得像,他反反复复回想,模拟。
不说十分,九成样子是有了的。
“那许成松……”梁家兴回头看着,有些担忧要不要给他把衣服穿上?
“不用。”许望山冷冷地看着许成松,低嗤“让他冻着吧。”
“哦。”梁家兴赶紧跟上,又忍不住低低地问“我们去哪?”
许望山出了门,就完全是许成松的作派了“找我师傅去。”
他师傅?
柯福才中午知道又有钱进了,得意洋洋。
这不,下午又整了顿酒,现在还晕乎着呢。
反正离晚饭还有些时间,他寻了个房间倒下就睡了。
许成松跟他的关系,这边人都是知道的。
也因此,许望山不费多少力气,就摸到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