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贝儿把被子一扯,泄愤的往一边一推,有一种放弃治疗的冲动,沙贝儿是真的被风擎宇给气伤了。被对着风擎宇,努力的把这个男人当成空气。
他不存在,不存在。
可是,即使再怎么催眠自己,沙贝儿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在把被子扯开后,当赤/裸的后背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有一道肆意的目光,刚刚还平淡无波,此时却跟突然沸腾了一样,火辣辣的盯在自己的身上。
肌肤都有一种被灼痛了的感觉,沙贝儿看着一边的衣服,衣服中间还有她的内/衣。相较于被看着换衣服,以及之前发生的更亲密的事情,被他拿着内/衣内/裤的事情,已经可以直接忽略不计了……
让她的目光停留几秒的是在衣服抖开的时候,中间放着一瓶看起来很精致的瓶子。
并没有立刻伸手去拿,这精致的瓶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放在自己的衣服里,不是属于她的东西,唯一的可能便是风擎宇放在衣服里面的。
他给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想都没想的,拿风擎宇没有办法,只能泄愤般的拿起精致的瓶子就往后扔。
没看后面的风擎宇,等待着预期中的瓷器碎裂的声音。
“你要不要脸!”
沙贝儿在一手拿着衣服准备穿,一边听着身后的声响。在视线里突然出现了刚刚被自己扔掉的瓶子的时候,沙贝儿一惊。本来背对着风擎宇不用护住前面,现在他突然出现在自己身侧,个头又那么高,站在自己身侧,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胸前所有的风光。
一手紧紧的搂着胸,一手拿过衣服遮住自己下半身,瞪着风擎宇。
这个男人,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要脸。
风擎宇看着反应过度的沙贝儿,昨晚都做过了,该亲的该摸的该看的,都已经亲了摸了看了。不说昨晚做过三次吧,四年前,早不知道看过亲过摸过多少遍了,现在遮来遮去,他又不是没看过。
记性本来就好,她身体每一处他看一眼也很清楚是长啥样的。
感觉到风擎宇眼神透露的意思,沙贝儿脸真的红了,这真是被气红的。
一手挥开脸斜侧边的瓶子……
“拿开。”
风擎宇的手动也不动,沙贝儿牙都咬的在响了。
“我不需要。”
见风擎宇跟门神一样,大有她不接过,就站在这里的模样。
“消肿。”
简单的两个字,目标指向性极强。
消肿,她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现在是红肿的,经过今早他粗/鲁毫不温柔的凶残的操练,不用看也知道肿成了什么样子。
他说的消肿,该不会是……
侧头瞪向风擎宇,在看到他的目光真的盯在她的双腿间时,沙贝儿一把拿过……
恼羞成怒的吼道:“走开。”
风擎宇看着沙贝儿被刺激快要暴走的脸,跺回原来的位置坐好,毫不客气的把目光看向沙贝儿,盯着她本来雪白的后背,却在经过一早的折腾后,被他咬的满满都是属于他的痕迹……
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风擎宇心情明显很愉悦。
一手握着瓶子,她可不会在这里现场让他看自己是怎么擦药的。比平时穿衣速都快上许多,快速的把自己整理好,然后看也不看风擎宇直接下床。有了刚刚的经验,沙贝儿这次踩地的时候,顿了一秒这才站起来。有了心理准备后虽然还是很酸疼,可是要比之前莽撞起身要好上许多。
有目标性的向软榻走过去……
走到软榻边,看着上面还放着的外套。今早的记性后面是模糊的,但是在之前,画画还在脑海里。
外套上,没有看到手机。沙贝儿不信邪的拿起外套,外套下也没有。整个软榻上也没有,拿在手中的外套抖了抖,也没有夹在里面。
今早明明记得,他把电话扔在了这里。醒来后,一直不敢去想,今早炎玦在电话那边听到自己从电话里发出的声音时,是什么样的感受。
昨晚自己刚拒绝了他,那样失魂落魄的跑离他的住处。回来后,一夜没有消息,却在一早让他知道,她和风擎宇在做着昨晚被她打断的事情……
想到童炎玦,沙贝儿心里一阵难过。
他是她想要依赖的人,是自己决定许下后半生的人。他给了自己那样的温暖,让自己想要栖息的心有了依靠。她很想和童炎玦如同以前一样的过着平淡的日子,看着睿睿和莉莉两个人相处,如果……
不用有过度的亲密……
如果……
该有多好。
他被自己拒绝应该很难过,又让他知道了自己和风擎宇在一起过夜,还一早就在……
手中的外套握的更紧了,沙贝儿的心中一阵阵酸涩。
她对不起炎玦。
讨厌这样的自己。
风擎宇本来还有些愉悦的心情,在看到沙贝儿的表情时,眼眸又黯了。不悦的情绪在里面跳跃,眼神也慢慢变得冷,犀利的似要穿透沙贝儿的肌肤……
沙贝儿心中百种情绪,感觉到了风擎宇的目光阴冷的投在自己身上。今早手机明明在这里,而房间里只有她和风擎宇。手机不见了去处,是谁做的,显而易见。
就算是问风擎宇,也找不回自己的手机了。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手机的尸体都估计找不着了。
一早醒来,情绪太过于复杂。
沙贝儿本来不知道如何面对风擎宇,但是随着脑子冷静下来,事情已经发生了。虽然今早一开始是他故意在自己睡梦中碰自己,但是,她心底也清楚。自己如果不是渴望他,不是半推半就,今早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如果只是身体的空虚,任何一个男人也可以,炎玦也可以。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和炎玦跨越那一步,这些说明了什么,她自己心底很清楚。
只是,不应该的就是不应该,重复自己以前的错就是傻子。她不会再让自己跌入过去的阴霾当中,那些日子,每一天过的都痛苦不堪。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
一发生就是三次。
她是沉/沦的,是享受的。他的确让她的身体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虽然这结果是浑身的酸疼,和此时他的自得满满。同样,他了解她的身体,也知道她有多享受。今早自己叫成啥样了,她喉咙现在还在疼。
在那里矫情,只会让他用那冷笑的模样,讽刺的看着她。嘲讽她的矫情,她妥协了,他终于满意了。于其矫情的怒骂发疯把今早发生的一切都推到风擎宇身上,还不如……
“今早你表现的不错,伺候的我很舒服。我现在身上没钱,等会有空,我会把三千块酬劳给你。”
她就当自己瞟了鸭子,一次一千,三次三千……
-----4021字,今天还是四千字,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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