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结婚后圆房之类的也没人提了,陈景恪渡过了一个非常**的夜晚。
他再次明白了为何那么多人喜欢当曹贼,御姐确实更有味道。
虽然武舒才十六七岁,但她身材丰满性格比较成熟,再加上陈景恪这具身体才十三四岁模样,两相对比说她是御姐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如果说她是熟透的蜜桃,那玉珠易奴就是酸涩的杏子。
当然是蜜桃吃起来更香甜可口了,所以晚上他一连吃了四五次蜜桃,直到天快亮才休息。
然后刚刚合眼又不得不起来。
婚礼可不是洞房花烛夜之后就结束了,第二天要早起拜见公婆,三天后要回门,三个月后新妇才能进入宗祠去拜见祖宗。
直到这一步,对于新妇来说婚礼才算正式结束。
今天是新婚后的第二天,要早早起来拜见孙思邈,自然不能睡懒觉。
尽管哈欠连天,武舒还是挣扎着起了床,应该是身体不舒服她秀眉紧蹙,活动都小心翼翼的。
陈景恪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支着头,笑吟吟的看着她。
武舒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昨晚的事情,又羞又气,抓起枕头砸了他一下:
“看什么看,坏胚子。还不赶紧起床,一会儿让师父看我笑话是吗。”
陈景恪笑道:“不对吧,难道不是应该你服侍我起床吗?”
他本来只是开玩笑,哪知道武舒咬了咬嘴唇,竟然真的过来服侍他起床。
看到她强忍不适的样子,陈景恪哪敢真的让她动手,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道:“我开玩笑的,哪能真让你动手,快放下这就起来。”
说着迅速把衣服穿好。
对他的体贴武舒心下很是受用,等他穿好细心的帮着整理了一遍。
陈景恪随口吐槽了一句:“早就让你买个丫头伺候,你还不听。”
武舒白了他一眼,道:“呸,买丫头还不知道便宜了谁呢。那边院子里已经有两个了,公主将来还不知道要带过来几个人,我才没那么傻给自己找不痛快。”
陈景恪有些尴尬,努力给自己辩解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好色?依荷依莲青桔买回来那么久,你看我动她们了吗?”
武舒气道:“好呀,原来你竟打过她们的主意。”
陈景恪翻了个白眼,道:“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行了吧。走走走,赶紧给师父敬茶去。”
武舒轻笑不已,她现在算是摸透自家小男人的性格了,没有那么多礼法规矩,只要不触碰底线越随意越好。
而且他似乎很享受夫妻间这样斗嘴……还真是奇人呢。
她不带陪嫁丫鬟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别的,最早的小丫鬟因为她们被撵出家门养不起就放良了。
等到了紫霄观,陈景恪不喜欢奴役别人,加上她也没有找到符合心意的,就一直没有买。
然后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她没有陪嫁丫鬟,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至于易奴和玉珠,那是公主的丫鬟她是不能用的,也不会用。
两人很快就收拾停当,拿着准备好的枣和栗来到孙思邈居住的小院。
枣同早,意味着勤俭持家;栗同战栗,代表心中对公婆敬畏臣服。
孙思邈早就在等着了,养天禄、张瑞广、依荷、依莲、青桔等人都在一旁观礼。
孙思邈在屋前的台阶上铺了一张席子,自己坐在席子上接受了武舒枣和栗。
这还不算完,武舒又郑重洗了一遍手,将做好的盛馔(猪肉饭)献给孙思邈。
猪肉饭当然是大厨提前做好的,她只需要负责献就可以了。
孙思邈象征性的吃了一口,然后倒了一杯酒给武舒,她恭敬的接过一饮而尽。
到了这个时候,正常情况下公、婆会从西阶下堂,新妇从东阶上堂,表示新妇从此要代替公、婆操持家务。
但孙思邈更直接,拿出了钥匙和账本递给武舒,道:“从今往后孙家就靠你来执掌了。”
武舒郑重的接过钥匙和账本,道:“是师父,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如果孙思邈的老婆还活着,这时候会说一句话:“早日为孙家传宗接代。”
只是她早已不在人世,这句话又不能有孙思邈说,就只能略过了。
如此今天的礼仪算是结束,武舒正式成为孙家的媳妇。至于三个月后进宗祠,这件事情虽然很重要,但也就是走个过场反而比较简单。
依荷和武舒关系最好,上前给她道喜,然后一群姑娘就躲到一边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武舒的脸很红。
孙思邈则把陈景恪叫到房间,警告道:“别以为你做的那点事情我不清楚,我让你节制是为你好。”
“你也不想年纪轻轻身体就不行了,然后守着一群如花似玉的女人只能干瞪眼吧?”
这话说的已经有点重了,陈景恪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连忙道:“师父您放心,以后保证不会了。”
孙思邈现在已经不怎么相信他了,道:“我会让舒儿盯着你的……行了,你出去吧,别打扰我写书。”
武舒确实没有愧对孙思邈的信任,当天晚上就拒绝了陈景恪的求欢,并和他约定半个月一次。
而且必须和易奴玉珠她们错开,找了她们就别找她,找了她就不能再找她们。
她严肃的道:“我会警告她们两个的,如果敢不听话纵容您就把她们赶走,我说到做到。”
陈景恪当然不会因此生气,很痛快的答应下来。正如孙思邈所说,他也不想年纪轻轻就不行了,看着如花似玉的媳妇干着急。
第三天新妇回门,又称为归宁。
新郎要陪着一起回的,且必须在新娘家住一晚,而且这一晚还不能同房。
武夫人就住在隔壁不远处,回门倒是很方便几步路就过去了。
第四天从武夫人家里重新回到紫霄观,婚礼最琐碎的环节全部结束,可以正常过生活了。
只等三个月后去孙家宗祠祭拜祖宗,完成婚礼最后一步。
陈景恪的生活也很快恢复正常,除了多了一个睡觉的地方,别的和之前几乎没什么区别。
每天看看书写写字,顺便去外院瞅一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