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你是说,李俊泽在我们宅子里埋这个东西,就是为了针对我父亲,好快点上位?”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个盒子是个至阴之物。还记得昨天夫人跟我们说的梦吗?”
“昨天在帮夫人驱邪后,我回到家做了相同的梦,而且不是两个人,而是一群人。”
“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这东西对人的精神伤害贼大!”
“真有这么邪门吗?”欧阳致远显然不信,“我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第一,你们是男人,夫人相对你们就更脆弱一点。”
“第二,欧阳市长是政客,妥妥的唯物主义战士。”
“第三,你们平常都不在家,只有夫人天天待在家里。”
“第四,夫人的房间离埋盒子的地点最近。”
“最后,这只是个时间问题。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把那个盒子拿过来抱怀里,半天时间,保证你浑身不适、神经衰弱。”
“太邪门了吧!”父子两人面面相觑。
“我没有阴谋论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们提防点。”
“你怎么知道这东西是李俊泽的?”欧阳致远发现盲点。
“一年前的一个慈善拍卖会上,我跟李俊泽竞价,为的就是这个东西。最后他一千万拍走了这个盒子。你们不信可以去查一查。”
“你为什么要拍这个盒子?”
“我只是好奇,没想到今天又被我碰上了,也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伤人。”临渊想到要做好久的噩梦就一阵苦恼。
“李剑雄啊李剑雄……想不到给我来这一招,他们李家是想吃掉整个新海啊!”欧阳致远摸着胡子若有所思,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爸,我们该怎么办啊?”
“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几年呗?”欧阳致远思来想去,转念道,“不行,老子苦苦守了这么久的新海,不能就被李家霍霍了。”
“那您想怎么做?”
“得让天成顶上,让他去跟李俊泽竞争!”
“可天成是您孙子啊,这不被人说闲话吗?虽然两人在政府的职位高度差不多,但民心全在李俊泽那儿啊,天成不占优势。”
“那有什么办法?天成这孩子也是,无论做出什么政绩,都默不作声。”
“我觉得挺好啊,天成哥这种默默为百姓付出的,才算真正的人民公仆。李俊泽那种无论做点啥都大肆宣扬,都是花架子。我感觉就是,摆拍和形式主义成分居多。”临渊发表了自己的看点。
“哎,那能怎么办?现在人大多只看表面,百姓偏偏就吃那虚假的一套,真正的明眼人又有几个呢?”欧阳致远无奈的埋头叹气。
“那让天成也去宣传呗!”
“你不懂。”欧阳致远摇摇头。
“为什么?”
“鸿叔,这就是你们商人跟政客的观念问题了。”
“如果天成哥像李俊泽那样宣扬政绩,在我一个普通百姓眼里,可能就成了东施效颦。”
“甚至有些不明事理的人会站出来踩一捧一。在捧高李俊泽的同时还贬低天成哥,只要李俊泽在舆论里面稍微做点手脚,对天成哥是百害而无一利。”
“李俊泽已经先入为主,到时候竞选市长,一到拉选票环节,人们都会觉得,欧阳天成之所以急于展示自己的政绩,就是为了拉票而来,这样就开始有人质疑天成哥政绩的真实性。”
“言之有理。”欧阳鸿点点头,仿佛如梦初醒。
“没想到临渊还能有如此见解。”欧阳致远欣慰的笑了笑。
“嘿嘿,站的角度不同嘛。”临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的话你们听听就行,不要当真。”
“不,你说的这种情况还真有可能发生。”
父子两人的表情开始变得沉重。
“哎呀,不要那么焦灼嘛!我临渊始终站在你们这一边!”
“为什么?”父子两人同时看向临渊,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