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过去这三年,我以为他们之间没有那些关系,但现在知道了,他们确实是很般配的一对。”
“而且陆总的心里就没有别的女人……”
“是啊,见过他到底如何对待一个人,才知道梁秘书在他心里从来都是最特别的,至于其他那些打陆总主意的……还是趁早收手吧!”
“就是,咱们陆总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小妖精没对付过,可最后不还是梁秘书赢了吗?”
“梁秘书这叫低调,平日里从来不轻易展现本事,但在关键时刻就能让人知道,她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赢家,其他小贱人都滚一边去吧!”
其中有些话,自然是说给姜妘听的。
他们也不太敢太过直接说出来,免得被姜妘记恨上。
不过就算现在说的这些话,他们也不是很担心,至少姜妘绝对不会立刻对他们出手。
何况还有梁秘书在,如果姜妘实在做得太过分了,他们就去找梁秘书告状,不信梁秘书在这里,姜妘还敢摆出威风?
说到底,姜妘不就是梁秘书的助理而已吗?
他们其他人怎么说都是公司里部门领导的秘书,论他们来公司的时间比姜妘长,地位还要高一些!
所以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姜妘听到后心情糟糕,恨不得立刻上位成功,将这些人赶出公司。
可她现在也无法这么做,知道自己必须要低调行事,否则一旦太早的暴露自己内心,最终面临的就只有一个结果。
那就是被梁锦柔发现这一切,被赶出公司。
她必须得沉着性子,总会被她找到机会……
陆宴峋办公室里,梁锦柔安静吃饭,打算吃完就走,也不想和他多沟通交流。
她意识到最近自己的心情又开始受他影响,总是不知不觉当中,就因为陆宴峋而产生许多情绪的波动,这不是一个好的迹象。
除非真正的忘记了他,不会因为陆宴峋说的任何一句话而生气而愤怒,到那一天起,才算胜利。
可现在这种状况意味着,她和陆宴峋的关系远远还没到彻底结束的时候。
所以梁锦柔强迫着自己忽略掉他的存在。
可陆宴峋……竟然出人意料的殷勤。
刚开始先把所有的午饭依次摆放在桌上,递给她吃饭的餐具,在她吃饭期间还连续去几次为她倒水。
过一会又问:“今天午餐怎么样,如果不合适我再让他们送?”
梁锦柔不经意的抬起眼,就对上了他堪称温柔的眼神,里面还充满着对她的关心。
想到他眼中以前的那些讽刺厌恶,她的心就很不舒服,这种前后的对比只会让她更加感受到自己过往的可笑。
梁锦柔低下头:“不要了,我就这样吃。”
感觉差不多,她就站起身:“我要回去工作了。”
陆宴峋语气温和:“医生说你吃完午饭之后可以先休息一会儿,再说工作的事情。”
“我休息也是回办公室去休息,不想在你这里。”
“你办公室里怎么休息?”陆宴峋皱着眉,目光看向办公室里的休息间,“你去那里床上躺着。”
“……你烦不烦,又这样惺惺作态,以为我会被你感动?”
陆宴峋叹气:“你不用老是带着一根刺看我,我只是单纯的希望你可以休息好,中午的这段时间我不会打扰你,我出去。”
说完,他竟然就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暂时离开,把他的地盘留给了梁锦柔。
看着男人的背影,她不断告诉自己没什么委屈的,这就是他应得的。
三年来一直经受这些遭遇的人是自己,只是现在调换了角色而已,凭什么要心疼他?
既然他都走了,梁锦柔也干脆进休息室里去睡个午觉。
至于他去了哪里,她也一点都不在乎。
陆宴峋离开办公室,径直去了天台。
这里有一块休息区。
他坐着抽烟,最近梁锦柔怀孕的缘故,她在她面前都必须克制住自己的烟瘾,在家里更不可能拿出来。
所以只有在这种时候见缝插针,他烟瘾不大,除非特别烦躁或是工作压力极大的时候,才会用尼古丁来疏解心情的郁结。
最近,陆宴峋一直都在派人调查三年前发生的事情,有初步眉目。
很显然,梁锦柔从来都没有说谎,当初在那场酒局上陷害他的人,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对方是故意咬定事情是梁锦柔做的,就因为他的不信任,梁锦柔在这整整三年里承受着他的厌恶。
陆宴峋眉心拧紧,指尖夹着一根即将燃尽的烟,他不太清楚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挽回。
他们的关系又将走向何方,陆宴峋更没有办法确定。
只知道……他舍不得让梁锦柔离开自己。
毕竟即便他对她恨之入骨的这三年,他也在不知不觉当中将梁锦柔放在了心里很重要的位置。
所以在知道真相与她无关以后,陆宴峋除开后悔,就是一种愧疚和弥补的心理。
香烟袅袅,模糊了他的英俊面容,天台的门在此时忽然被推开。
但陆宴峋因为过于深陷自己的思绪当中,所以没有立即听到。
此时有人悄然走到他身后,柔柔的开口:“陆总,您在这里做什么呀?”
“风大,您小心别感冒了……”
陆宴峋猛然清醒转过头去,眯眼看着来人语气,有些不满:“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不起!”姜妘低下头,弱弱说,“陆总,我也是想上来吹吹风,只是没有发现您也在这里,抱歉,我很快就下去,保证不打扰您!”
只是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姜妘的脚步却没有着急离开,依然停留在原地,摆出关心他的模样,担忧的问:“陆总,您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吗?可以跟我说……有时候这些心情只要抒发出来就好了!”
而在天台对面的大厦,有人拿出了相机,长焦镜头对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