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山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确实有总统套房这个名词,但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连着推开了三道房门之后,竟然还没有到达卧室,前面三间客厅装潢精美可究,各种极尽巧妙的设计根本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就连一个小小的水龙头都是太空钛合金所制,无论是手感还是其所折射出的光线,无不符合人体力学与眼睛的舒适度。
“像这样的豪华程度,恐怕连当今的奢侈大帝文莱国王都有所不及,传闻四大家族积聚了大量财富,果然名不虚传,但是也用不着如此铺张吧,想想老虎家的的公路几十年都没有建起来,这国内的贫富差距还真是大到令人扼腕不已。”
木青山感慨多多,越过犹如一个会议堂一样的客厅,到了第四道门前,略为犹豫了一下,随即扭开了面前的紫铜色的大门.“靠,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饶是木青山的性格早已淡定如水,也不由狠狠地骂了一句。
光线是柔和的,地板有点温软,仿佛情人的怀抱,整个房间足足有两个标准的足球场大小,抛除了房间里的豪华设置不论,木青山终于在房间的正中央找到了一张豪华到奢侈的大床,如烟如雾般的轻纱帐篷连接到了天花板上,淡淡的色彩,哝哝的滋味,仿佛洒下了漫天的星辰。
“这个白老头也大会享受了吧!”
木青山在江湖上漂泊了很久,苦头吃了不少,监狱也蹲过.站在这样天堂般的总统套房里,似乎有种天上地下的感觉,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白求仁大家主会死在自己长生不老地欲望之下了。
很多人面对欲望,选择了放纵,也有很多人选择了节制,木青山自己却是无所谓,人,来自天地,不过是一具臭皮囊而已。入土所占之地不过方寸,又有谁能够真的取到这中华之地一寸之余了。
木青山修炼的火舞圣光气已有所成。追求的境界自然早已不在“享受”二字之上。
感觉有点内急,木青山的眼光游离了起来。片刻,终于在七级的楼梯上找到了一个房门,果然,就厕所也是“高人一等。”
木青山一边摇头,一边走向了“厕所”的大门,一扭一选,眼前一道碧蓝的光芒迎面逼了过来。在刹那之间,木青山的脸色立刻变了。
面前那里有什么厕所,竟然……竟然是一间比卧室更宽更广的房间,那碧蓝地光芒却是房间中游泳池折射上来的,堪比大型游泳池地浴池旁边的建筑更离谱,网球场。乒乓球台……
明差没有高尔夫球台了。
“先生,要不要来一杯饮料?”
游泳池之旁地小房间里走出一名和服美女,玉掌中托着高根杯。饶首望了过来,声音淅沥如歌。
这一夜,木青山彻底被颠覆了以前的观念,有点奇怪的是,木青山把头缩回去后,那名美女还露出了颇为幽怨的神色。
两天后,两架私人飞机出现在岛屿上,两名皮肤黝黑的中年人同时走了出来,与站在旁边着急等待的白世奇抱在一起。
片刻之后,一个秘密的会议在金紫荆地一间小型会议厅里进行。
啪的一声,巴掌落在红木桌子上的声音响起。
“白世奇,你是不是疯了?竟然把一个外人带到父亲的房间?你确定父亲已经去世了吗?你这么着急地把我们召了回来,不为了父亲的后事安排,就是为了那个木青山?”
白世奇的神情凛然,坚定地道:“我从这位少年地身上能捕捉到父亲的气息,真的,你们应该相信我,没有任何地的假古董能逃脱了我的眼光,我在这某方面有自信。”
“自信?难道你相信什么转世重生?今天晚上我会接见这位客人,如果他说得牛头不对马嘴,我一定会让他离不开维多利亚港湾。”
就在这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白晓堂突然插话道:“父亲生前有三大喜好,名书、古琴,外加武学,你们应该都清楚吧!金紫堂里还保留着那些安置,祗要让这个小子去那里试一下,咱们再布置一些场面,自然就知道了。”
三人对望了一眼,同时重重地点了点头.下午的时刻,白世奇再次敲响了木青山的房间,本来,他以为木青山一定会高枕而卧,或者会在池塘里泡澡,那知道刚刚敲响了房门,木青山似乎已经料到他会来,第一声敲门声响起,立刻拉开了房门,完全是整装待发的样子。
白世奇愣了一下,问道:“木先生的休息还好吧?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
站在身后的,正是分别从南非舆地中海归来的白居之与白晓堂。
木青山打断了对方的介绍,含笑道:“白居之与白晓堂的假期结束了吗?听说你们最近为了白家今后的走势闹得很不欢,既然是兄弟,大家就互退一步,现在外敌环伺,可不是旅游的时候,人,要靠自己,靠天靠地靠父母,那是最没有出息的。”
在木青山的记忆里,人要靠自已,不能靠天靠地靠父母,这句话是他经常用来教训小一辈的,现在一通说下来,竟然颇为痛快。
白世奇激动地点了点头,满脸晕红地回头望向后面的两位弟弟。
白居之舆白晓堂却是对望了一眼,满脸都是猜疑不定的神色。
木青山毫不理会对方的尴尬。
“我说过,我可以接受你们任何的考验,既然你们三兄弟结伴来找我。应该想出了什么点子了吧?我讨厌优柔寡断的人。”
这又是白求仁标准地语气。
白世奇似乎很不好意思地道:“木先生,你也是一个知名的人物,我们本来不应该怀疑你,但是这件事涉及我们白家的命运,所以我们必须谨慎,请原谅。”
“好说,那我们一起去金紫堂吧!那个地方是我的最爱,希望你们没有把我的东西搞乱了。”
这句话凭空蹦了出来,就连白家三兄弟都差点同时叫了起来。
木青山悠悠念道:“丛林深处,巨蝗灭族。古树秘境,曲径通幽。时间过得好快。”
浩似前辈的感慨在走道里回荡着,细碎如是。
相对其他地方的豪华设置来说.金紫堂不过是一间静修室而已,白求仁生平有三大爱好,第一:名画系高山,第二:古琴吟诗句,第三:武学通古今。
门,似乎掩着黄昏,面前是一扇柴木。充满着古色古香的味道,也似乎,掩盖着一段历史。
以木青山为首,四人鱼贯而入。
房间不大,摆设更见简陋,一桌一椅一笔筒。自成一天地,四周的墙壁挂满了各种名画,是随意悬挂那种.风,不知道从何处吹来。
木青山扫了一眼,却见左边的墙壁挂地都是高山名书,落款的时间都已经很久,依次而论,第二面墙壁地画普遍都是一轮昏沉沉的毛月,毛月下是幽水池塘,意境非常灵异,第三墙壁挂地是名士舞剑固,一招一式,潇洒出尘,虽然不见威力如何,但是那种喷薄欲发的气势赫然,第四面墙壁是一座深林,深林里坐着一名白衣胜雪的名士,看不清楚年纪,似乎颇显老态,但是神风道骨、鹤发童颜,实非人间凡士,此老者正在抚着膝上古琴,一派无天无地的不羁模样。
“好久没有进入这个房间了,还好一切依旧.木青山先生,父亲在世之日,那时候我们还年幼,他竟然带着我们进来这个房间,评点名画,同时说一些做人出世之道,如今想来,好比做了一场梦。”
白世奇的语气颇为感慨,明见他举步走向桌子,自桌子上躺开一张白纸,回头对两位同样神态沉痛的白家子弟道:“过来帮忙,咱们请木先生施展一下家父的丹青功夫,不知道他对名昼地感慨,是否与父亲如出一撤。”
白居之与白晓堂应了一声,脚步欢快地走了过去,那模样仿佛年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