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临峰难以置信地朝木青山望了过来,说实话,他不是不相信木青山,但是这家伙把自己在房间里闷了三天,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出自信任,他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这个看似无意的举动让木青山心头微暖。
思索良久,木青山终于把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详细了说了一遍,木青山并没有说出他调查的过程,毕竟这事情有点太过迷信化了。
凌临峰脸色非常怪异地看着木青山,良久才道:“如果别人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相信,难道世上真有一种武功能让人瞬间变成僵尸吗?”
木青山沉吟了起来,眉头紧锁,他很小心地扫视着白求仁能留给他的记忆,这种无聊的工作他已经细致地走了好几遍,每次有一点点的眉头,但是这种残留的记忆有如微风吹过的风铃,根本就留不下什么轨迹。
凌临峰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瓷杯的边缘,也是一筹莫展。
房间里静得让人感到压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木青山突然道:“也许我有办法。”
这句对凌临峰来说犹如天籁之音。
上海,柳家总部所在的东方明珠大楼。
柳易冰,柳家家主,房间里弥漫着雪茄那浓郁的味道,他已经静静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待了好一个时辰,眼神有时悲伤,有时愤怒。更多的是流露出惊人的杀意。
柳浩平与很多亲族高层静静地站在房间外面,谁也不敢轻易敲响这个房间地门,或者,发出任何杂乱的噪音。
经此一役,柳家的亲缘高层人才严重发生了短缺,各种工作必须重新安排接班人手,这将是一项浩大甚至麻烦的工程,牵一发而动全身,也不过如此。
但是这一切不重要,最关键的是。柳易冰想狠狠地教训一下毕大家族,会议场地是对方安排的。毕家人同样有所损伤,那是小事。问题是他的亲生儿子已经失去了生命,也并不是金钱所能换取的。虽然早家也死了人,但是在目前这种找不到出气筒的情况之下,迁怒于毕家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事情发生地第二天,柳家已经发出了全面指令,全面停止所有与毕家合作的项目,无论代价有多大。
发了怒地老人。脾气大得出奇,心知不妙兼同样心痛的柳浩平多次相劝,结果都被一意孤行地父亲骂了回来,柳浩平戴不起无情无义的帽子,祗能叹息人生的寂寥了。
就在此时,走廊里响起了脚步上。围在房子旁边的众多立刻抬起头来,却见一名神情惶急的女郎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
众人都对望了一眼?这样的信息时代。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天大的事情,怎么还有人送信过来?还真是奇怪了。
这名女郎见房门外围了这么多人,似乎也很不好意思,俏脸飞起一抹淡淡地红晕,篷步轻移,到了柳浩平的身边,清脆的嗓音响起:“柳经理,这是一名年纪与你差不多的人送回来的,指明一定要交给你。”
这个女郎正是柳浩平的秘书。
柳浩平眉头一皱,刚想挥手示意女秘书退开,这样地风尖浪头,谁也有精力去应付什么亲笔拜访.无意中扫了一眼淡蓝色的封面,柳浩平心脏仿佛受了什么刺激猛地跳了一下,眼睛一亮,立刻抓住了这名姿色不俗的女郎玉手。
“是谁送过来地?这人还在不在?”
女秘书俏脸犹如涂了胭脂,象徵性地抽了一下,竟然抽不回手掌,祗好由他紧紧地握着。
难道柳经理,他?
“我问你他现在在那里?我必须马上见他。”柳浩平突然咆哮了起来,声音大得离谱,余音震动得众人耳膜生疼。
女秘书监见惯了柳浩平彬彬有礼作风,那里见过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张精致的职业脸孔刷地白了,呆木地道:“他不愿意说,我不清楚,也许信中有吧!”
真是该死,我竟然失控了。
柳浩平缓缓地放开了女郎的手掌,右手把没有密封的信纸抽了出来,明扫了一眼,立刻喜动颜色,脚步若定地走了上前,犹豫片刻,伸手敲响了大门.“爸,我们都在等待着你的命令,你先开一下门吧!我有要事要跟你说明,是有关二弟的。”
这句话果然奏效,不到一秒钟,房门立刻打开,一股刺激的气味立刻汹涌了出来,柳浩平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老爸,你身体不好,就不要抽这么多烟了,还喝了这么多酒,热酒伤肝冷酒伤肺……”
柳易冰终于抬起了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低沉地道:“你继承了你妈妈的优点,做事能设身处地,可惜柳浩平根本就是我年轻时的翻版,冲动好斗,否则也没有有今天这样的结果,总之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他去参加会盟,我……”
柳浩平知道父亲自责很深,除非他能自己跳出这个阴影,否则就算是亲生儿子的劝说都没用,他思索了一下,还是把信递了过去。
“这是凌家的邀请信,他答应会替我们找出杀人凶手,前提条件就是与毕家合作。”
柳易冰忍不住咆哮了起来:“合作?什么合作?连我们都找不出杀人凶手,难道凌家这样小小的黑社会,就能帮我们解决问题?哼!凌家是毕家的合作伙伴,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柳易冰当着儿子地面,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先看凌临峰怎么说吧!到时候我们再决定如何做。”
柳浩平在这时刻还保持着惊人的冷静。他从信封的里再抽出了一面光碟,随手开了床头的笔记本,把碟片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