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早，盛小姐，早。”</p>

“早。”</p>

进了大厅，能看见里面开着灯。</p>

里面满满的都是人，有的在忙，有的靠着椅子、沙发，抽着空在休息。</p>

“辛苦了。”</p>

傅寒川道了谢，看了眼妹妹。</p>

他们不是空手来的，出门前向四季锦订了早餐，他们到的时候，早餐也跟在一起来了。</p>

环视了一圈四周，没见着廖清明。</p>

“请问，你们廖总呢？”</p>

“廖总在楼上，总队办公室里。”</p>

“好的，谢谢。”</p>

盛相思手上拎着份早点，跟在傅寒川身后，往楼上走去。</p>

二楼的总队办公室，门敞开着，里面同样亮着灯。</p>

廖清明坐在椅子上，后背靠着椅背，合着眼眸，似乎是睡着了。</p>

兄妹俩缓步走近，盛相思看一眼兄长，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p>

“谁？”</p>

廖清明睡的很警醒，听到脚步声，蓦地睁开了眼，眼底瞬间清明。</p>

望着眼前的两人，“傅总，盛小姐，你们这么早？”</p>

“吵醒你了？”盛相思抱歉的道，“不好意思。”</p>

“没事……”廖清明摇摇头，站起身，“我没睡着，闭着眼养养神。”</p>

“廖总，辛苦了。”盛相思上前两步，把手里的早餐放在桌上，“吃点东西吧。”</p>

“谢谢。”</p>

廖清明刚道了谢，手机响了。</p>

他没回避，当着兄妹俩的面接了。“喂，是我……说。”</p>

不知道那端说了什么，廖清明的脸色变得凝重。</p>

“好，我知道了。”</p>

而后，放下了手机。</p>

傅寒川和盛相思正齐齐望着他。</p>

傅寒川蹙眉，先发问，“是有消息了？”</p>

“算是……”廖清明微怔，看着兄妹俩希冀的眼神，如实道。</p>

“是这样……”</p>

他解释道，“医院的车子，已经全部排查过，我们确实发现了疑点。”</p>

有辆医生的车，被人开走了，但那个时间，医生本人，还在手术台上。</p>

也就是说，开车的不是他本人。</p>

傅寒川和盛相思对视一眼，“那车呢？”</p>

“车子开回了医生的住处。”</p>

“然后……？”盛相思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紧紧揪着。</p>

然后。</p>

廖清明望着她，缓声道：“警方在那辆车上，发现了陆总的生物痕迹。”</p>

“生物痕迹……”</p>

盛相思脸色瞬间苍白，喃喃重复，满目惊惧的看向傅寒川：“大哥！”</p>

脚下步子摇晃，摇摇欲坠。</p>

“你别着急！”廖清明下意识的抬起手，伸向她。</p>

“相思！”却被傅寒川抢了先，傅寒川扶住妹妹，眉眼焦灼。</p>

“先听廖总把话说清楚！廖总？”</p>

“是这样……”</p>

廖清明眼底深处蓄着忧愁，“我们确实是发现了陆总曾经在车上停留过，但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目前的状况。”</p>

“听见了？”</p>

傅寒川看着妹妹惨白的脸，沉声劝着，“别自己吓自己……往好处想，总算是有眉目了，是不是？”</p>

“……”盛相思半靠着他，艰涩又迟钝的点了点头。</p>

“廖总。”傅寒川看向廖清明，“麻烦你接着说。”</p>

“接着……”</p>

廖清明揉了揉泛青的眉心，无奈的道，“线索到这里就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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