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下去看看么,任由他在你面前树威?”吕夫人看着楼下情景也十分忧心,搞不好她的首长夫人位置都做不长久了。她儿子能不能上位都快变成后话了。
“去!能不去吗!”王庭赶到了楼下政厅广场,有警卫开路,还没到跟前就喊着:“轶轲!你活着太好了!”
花轶轲回眸冷眼:“首长跑慢些。”
“哎呀!我怎么控制得住!”王庭拍着花轶轲的肩膀手臂:“你说说你,活得好好的怎么才出来,让我们大家悲痛!我们都以为你殉职了呢!”
赵部长也飞奔赶到:“谁说不是呢,轶轲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让我们担心!你是不知道后来我们战斗得多辛苦,损失了不少战士。
我救死扶伤之际心痛不已。要是你在也不至于死这么多少人!”
“是啊轶轲,既然你好好的怎么不来参战呢?”
王庭顺着赵部长的话指责起花轶轲:“你活着我高兴!但你必须解释解释你临阵脱逃跑哪去了!
对得起你中将的身份吗?对得起你五安军神的称号吗!
面向着大家你好好说说!”
“首长不搞清楚是非黑白就污蔑中将吗!”
苏骏忍不了王庭和赵部长一唱一和了,扬声让聚众在此的民众都听到:“花中将何时临阵脱逃过!
你以为南墙的洞是你堵的吗?还不是花中将以一人之力对抗尸潮!绞杀大量丧尸延缓丧尸的入侵,赵部长有功夫不如了解一下南墙下有多少堆积如山的丧尸!”
底下群众受到苏骏激烈情绪的煽动大喊道:“是啊,我绝不相信中将会逃跑!”
“前两天南边焚烧尸体的黑烟冲天,就知道那边倒下的丧尸最多!”
赵部长立即反驳:“那也非花中将一人之功,难道要抹杀所有战士的厮杀成果吗!”
“你去问问那些士官长哪个部队留在南墙战斗了!还不都被你们调走了!中将孤立无援还不是你们想除掉他!”
“别胡说!”
“混账住口!”
赵部长和王首长齐齐出声制止!
“当时情况紧急,中心区不能失守,我不过是调动一部分兵力回援,不然你要眼看着中心区的百姓去死吗!”王庭指着苏骏的鼻子呵斥:“你休要混淆视听!”
赵部长紧跟其上:“苏大校最好搞清楚了再血口喷人,去支援安定区的部队是花中将自己下的命令!我们可没害他!”
他愤怒指着陆子麒的尸体:“还有花中将你私自处死陆少将是何居心?你报告首长了吗,你是不是想掩盖什么杀人灭口!”
一直没说话的花轶轲冷冷开口:“陆子麒该死,且我掌握了十足的证据。赵部长真要我把证据公开吗?”
赵部长心咯噔一下,莫非花轶轲抓到他什么把柄了?
“要说杀人灭口也是赵部长更有动机,您说是不是首长?”
王庭被花轶轲看得心里发毛,说话少了一些气势:“有证据你也该先给我过目,花中将你越矩是事实。”
“我是怕证据都摆出来,首长您也难逃其咎啊。我这是为你着想。”
王庭指着花轶轲说不出话来,花轶轲威胁他定是知道他也掺合了一脚,陆子麒的死他只能认了!
此时不曝出来,只是花轶轲没有把握推翻他,还在蓄势。
自己又何尝不是没做好准备。他就是掐准了这一点才敢这么放肆。
王庭只能道:“罢了,其中误会太多。我也是一时激动说多了。”
“首长若有良心怎能随口说出那些诛心之话!”苏骏瞪着王庭。
分明就是想败坏中将名声!
只要中将活着,他不惧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