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卓几乎傻了眼,刚刚还羞答答的美女,这一会几乎要和习风开斗。
女人啊,你的名字果然叫做骗子……
习风被她踢着了,也不多不闪,她明明下手不轻,他却跟被棉花撞了一下似得,拎起她阴阳怪调得哼哼着道:“死了,那我可不舍得,不如我让你尝尝半死不活是什么滋味怎么样。”
她才不要!:“习风,你这个混蛋!”
明明是自己的地盘,这一堆到是把他当成局外人了,容卓实在忍不住了,咳嗽了两声假正经的道:“习风啊,要不要我给你腾个地。”
“不用。”习风一边应付着良锦的花拳绣图,一边抽空回了一句:“容哥,今个兄弟得罪了,改日给你赔罪亲自过来给你赔罪。”
容卓在一边连连摇头说:“不用不用。”看习风这个样子,他今天要是真动了这个女人,那习风怕是什么情分都不顾了。赔罪什么说不上,只要他少给他找点麻烦啊就够了!
习风临走前意味深长得瞪了良锦一眼:“咱们回家好好聊聊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就半拉半扯的把良锦拉出了包厢。
容卓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还真是对两人的故事感兴趣到了极点。
那一头,习风带着良锦出来后,一路上他都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见到的他的人都是面面相觑的让到一边。
良锦被他推进电梯,推拉之间两只高跟鞋皆从脚上落了下来,她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上去正好击中了他某个关键部位。
习风吃痛的弓着身子,对着电梯里的监控吼了一声:“关掉视频!给我把电梯停下来!”
监控果真应声灭了下来,而电梯亦是及时停了下来。她这会才慌了,手足无措的躲着藏着,却又无处可藏。
习风把她逼到电梯的角落里,刚才那副凶狠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两手把挡在她的肩膀上,让她只好乖乖的待着不动:“良警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良锦对他嗤之以鼻:“让开,我没什么话好跟你说。”
习风抓住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子边上轻嗅,这个女人,味道还是这么好,他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剥光了看她像从前一样在他身下求饶,女人,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最乖。
良锦被他火热的目光一盯,两人生活了这么久,她自然知道这个色胚脑子里肯定又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收回你的眼睛。”
他不干,为什么要收回呢?好不容易见她一面,而且今天他还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良警官,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上个月,你告诉我性骚扰要判三年。上上个月,你告诉我袭警要判五年,这次,你能不能告诉我强奸要判多少年啊。”习风盯着她胸前似乎有长大不少的那一对小玉兔慢条斯理的道。
她就知道,被他撞见了,绝对也不必被识破身份好多少:“习风,你这个……”
真是不乖,习风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狂狷的笑来,直截了当的吻了了上去:好啦好啦,小锦,你要说什么我都乖乖的听了……全部听到肚子里去了。
他的吻每每都像强取豪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她被压迫的躲闪不得摧毁式的拥抱,咄咄逼人的侵入,和狂狷的唇舌纠缠。
久违的亲吻,心底一直固执得坚持着的东西在这一刻有了轻微的动摇,只是轻微的动摇而已,她却想被雷击中一般,浑身颤动了一样,用尽全力得挣脱掉他。却还是不住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习风,你……”
“行了行了,良警官,你那骂人的话,次次都只有这几个词,我都听腻了。不过这次你可不能骂我,刚才若不是我帮你,你肯定被东区的人打成枪窟窿呢。我,向来都是最好的线民”习风臭屁到不行,不过,他看见良锦这个反映心里倒是挺高兴地。他就知道,他的小锦忘不了他,这女人嘛,什么都好,不过是嘴硬了一点。没事,他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她会乖乖的回到他怀里来任他欲予欲求。
他抚摸着她的香肩,把她垂到胸前的几缕秀都移到脑后去,啧啧,她的皮肤真是好,好的让他觉得就是抚摸一大叠美钞也没有这种手感。
可是这吃豆腐吧,向来都不是一件好事。他摸着摸着吧吧眼睛去看到了她颈上挂着的一条细银的流苏链子。
“哼~~杜仲亨这么小气,都这么都年了也不知道给你换条金的”他对这个名字嗤之以鼻,语气里是深深地不屑:“早说了你还是跟着我好了,我对你那是向来大方!”他说话,说不出的嘲讽的意思。
她被他夹在身子和电梯壁之间,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习风!收起你这副嘴脸,你以为人人都像里一样。”
习风狭长的眼睛舒展开来,似笑非笑的道:“像我一样,像我一样怎么了。”
她知道他生气了,她每每提起杜仲亨他都要生气可是她偏偏要说:“像你一样杀人放火无恶不做!”
习风气极了反倒是不笑了,一脸的冷漠。他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长长地影子罩住她,她素来最害怕她这种神情。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他第一次对她露出这种神情就是发现这条链子的端倪的时候,而之后发生的事情,她想想都觉得心里发颤。
良锦这才觉得自己捅了马蜂窝,她不该在这个完全逃不出去的地方惹他。她真是自寻死路。
果然,习风倾下身来,压在她的身上。嘴唇贴着他肩头的皮肤,她只以为他又要偷香,谁知肩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啊的惨叫了一声,一脚踢到他身上,他根本无动于衷,更是卡住她在挣扎的两条腿,又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的按在墙壁上。
这样屈辱的姿势,良锦又痛又羞,只是动弹不得。
他轻笑的抬起了头,她感觉银链子从她颈间滑过,等他完全抬起头的时候,她便看到了那条链子被他噙在了嘴里。
他扔掉她,像丢垃圾一样把它摔倒了一边。银链子的下方坠着一个小小的银夹子,夹子落地的时候应声弹开了。她一见那东西落地就仿佛是自己的心被人摔到地上一样,几乎当时就要扑过去。
良锦这样的反应,自然又是大大的激怒了习风,若说他方才还是似笑非笑的话,现在习风的脸上若是还找的到一丝笑容的话,那肯定是在场的人眼睛瞎了。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一句话,谁要是让他不笑了,那就只好回家准备棺材了。
他冷冷的道:“怎么。这就心痛了?”
良锦尚且被他钳制着不能动弹,只好在口舌上逞英雄:“习风,你真tm的不是人。”
“呦!”习风像是看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几日不见,良警官到时学会了说粗口了,不过我习风不是人这一个问题,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其实知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我会让你更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他轻笑的腾出一只手来。
她惊了脸色瞬间变白:“习风,你要做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我不是人么?我现在自然是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习风将她重重摔到地上,欺上身来制住她,大手四下用力,她本来就穿着一条精致的连衣裙,下摆立时被掀了起来。
“呃……”良锦只来得及闷哼了声,他便冲了进来。良锦受不住干涩的剧烈摩擦,哭了出来。
“呵呵,哭吧,你哭吧,反正你知道你一哭我就会心痛,我心痛就怎么骗我我都不介意。”习风在她上方冷峻如神祗,微微带着嘲弄的语气。
他从前宠她怜她,总肯耐着性子哄着她,甚少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情绪。可是这一次,她在他手里如一条离开了水的鱼,从心到身都激烈的疼着。他每动一下,就牵动着她身上所有的痛觉神经,然而两人之间却隔着重重的阻碍,再也没有了怜惜,甚至再也没有了爱。
最后,他和她几乎同时闷声低呼了一声。
他冷冷的抽身离开。这么一个女人,他对她几乎耗尽了所有的耐性,偏偏她对他依旧不理不睬,不理不睬也就罢了,心里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
好吧,这样的女人,他习风不要了!
他不带一丝留恋的站了起来,他只是微微的衣衫凌乱罢了,她却像一只破损的娃娃一样被摔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冰冷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我习风的女人多的是,不缺你一个,良警官,你放心,今后我再不会缠着你了。”
他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然后对着里面狂吼了一句。
电梯开始缓缓上升,停在了也夜总会的顶楼,停稳之后,他连看她一眼都不屑,开门就把腿迈了出去。
良锦在这个时候方才从刚才的疼痛里恢复了过来,她最后看他的一眼,他留给她的背影。他走的毫无留恋。
她本来是该高兴的,这不就是她要的么?她费尽心思的让他离开,要和他划清关系,要他不要缠着她了。他这次终于也承诺了以后再也不会缠着她了。
在他走后,她才敢把那个相片夹子翻转过来,眼泪却如连串的雨滴一样落了下来,泪水沁湿了她唯有的那张照片,她惊慌的用手去抹,触及那个熟悉的面容又哭的更加厉害了。
她干脆蜷缩起双腿,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除了哭,她什么都不能做。或者是说,她在大部分时候,连哭都不敢。
有人说,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除了他,全世界的人她都能爱,可是,她偏偏只想爱他。亲们请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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