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竟然就已经打起了把温寒舟给那个养面首的小姐当面首的注意!
宋凝气的小脸微红,她磨了磨牙,眼睛微微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宋凝瞪了黑衣人几眼,转身对张根生交代“张大哥,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我给你银子,你再帮我买点防身的刀具。”
说着,宋凝就从口袋里掏出剩下的银子递给了张根生。
她声音脆生生的,完全就是单纯无辜,十五六岁少女的模样。
张根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宋凝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张根生才一下子反应过来,匆忙接过银子,呆呆的点头“哦好好好!”
他机械一般走出去,走到一半又猛的反应过来,一个猛回头。
但宋凝已经用绳子把自己捆了起来,她缩成小小的一团,乖巧的把自己装进了麻袋里,还招呼那群黑衣人“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我我给你们县令送过去?”
这骚操作,不仅仅是把黑衣人的看愣了,就连楼上的温寒舟,都忍不住扶额。
“她这是要干什么?羊入虎口吗?还是说……她想一个人单挑张县令一整个府,未免也太自信了吧!”赫风眠咋咋呼呼的“这女人可真能惹事!”
说着,贺风眠就想冲下去制止,可他脚步刚迈出去,就听到温寒声那宛若古琴一般的声音“站住。”
贺风眠气冲冲的停住脚步,温寒舟带着探究的目光,却已经落到了楼下。
他轻声开口,却更像是自言自语“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贺风眠气鼓鼓的坐在温寒舟对面牛饮了几杯茶,有些小得意的挑了挑眉,像是在报复一样。
温寒舟对他幼稚的行径视而不见,自顾自回忆,抄家前,樊,宋两家莫名失窃的库房。
还有那天晚上出现的倩影,以及后来挨宋凝一次次表现出的非比寻常。
“你看清刚才宋姑娘的身法了吗?”温寒舟指尖轻轻落在桌面上,一瞬间,桌子上的茶壶碎成了齑粉。
贺风眠被吓了一跳,温寒舟却兀自着眼帘,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扇动“……我都做不到。”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贺风眠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又忽然猛的起身“我说怎么越看宋凝越觉得奇怪!宋凝的身法……好快!”
京城人人都知温寒舟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王爷,他脾气好,好像一个永远都不会生气的如玉书生一般,但也只有贺风眠知道,温寒舟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如果不算上那些隐士高手,温寒舟的武功能称第二,但没人敢称第一。
他都说自己做不到……
温寒舟睫毛又颤抖了两下,他面如冠玉,一瞬间的错愕之后,表情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温和“风眠,保护好宋姑娘。”
这一次,贺风眠没有拒绝,甚至连一向散漫的表情,都变得极其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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