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撑着额头有些疲倦道“下午去陈妈妈那里去时,顺手都带过去吧。”
阿桃有些担心的看向白玉安“公子当真打算出去?外头还冷着,奴婢怕公子又被吹寒了。”
白玉安看了眼阿桃,无奈道“这身子哪这般差了,等下午出去时,正好也顺便找伢人问问,何处有空闲的屋子。”
阿桃小声道“公子要不还是等病好了再找伢人问吧。”
白玉安摇摇头“我身子早就好了,不过是还有些微咳而已,算不得什么大碍。”
说着白玉安看向阿桃“这处我不能再呆下去了。”
话一说完,白玉安又似想到了什么,抓着扶手坐了起来。
阿桃看白玉安去踏鞋子,忙蹲下身去为白玉安穿鞋,问道“公子这时候要出屋子去么?”
白玉安点点头“去外头透透气。”
待阿桃替她穿好了鞋,又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白玉安才往外头走。
阿桃拿着披风追了上来“虽说现在日头正好,但还是有风,公子也不能马虎了。”
白玉安颇为无奈的站定。
阿桃一边为白玉安系着带子一边问道“公子昨夜穿出去的披风呢?今早怎么没穿回来?”
白玉安这才想起披风被落在了沈珏那里。
一想起昨夜的事,白玉安的脸色立马有些难看,在阿桃面前轻轻蹙了眉道“一件披风不碍事,便当被狗咬走了。”
阿桃手上的动作一顿,被狗咬走了??
披风在沈首辅那里,这不是将沈首辅比作狗了?
阿桃心里愣了愣,看公子的表情便知心情不愉。
她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白玉安不说,阿桃便默默的不好去问。
白玉安看阿桃系好了披风,提腿便走去了庭院。
她沿着墙角走了一圈,也未发现什么,就又往后院走。
阿桃跟在白玉安身后,也不知道公子到底在找什么,便不住声的跟着。
后院挨着前院的地方是敞亭和茶室,另一边深处则种着芭蕉树和梅树。
白玉安负着手,依旧顺着墙边走,待走到最里面时,在一棵高大的芭蕉树后,竟有一个门洞。
那门洞并不大,刚好也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出,被芭蕉叶挡着,即便走到了近处也不容易发现。
白玉安眼神动了动,随即沉下了脸。
用手拂开叶子,白玉安提脚往门洞口走了进去。
阿桃没看见洞,只看见白玉安站在芭蕉叶旁,一个晃神人就不见了。
她心里一惊,连忙走过去找,这才看见了一个门洞。
她把头往门洞口一探,就看见了对面白玉安正看向她的沉静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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