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月自然是听话的,她真是安安稳稳在家中闭门不出。
这种情况只持续两日,她就被林齐舒的突然造访惊到了。
“你就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林齐舒语气嫌弃,她环顾四周后这种意味更是了深了些:“等陛下他回宫后,册封金碟一下来,就就有县主府住了,那儿虽然也不大,可比你这儿好多了。”
谢风月亲手给她斟满茶问道:“你不是被禁足了吗?怎么跑出来。”
林齐舒这才想起她今日来这儿的原因。
“我跟你说个事情,你别着急。”
谢风月好奇:“嗯?”
听完这些谢风月倒是冷静下来了:“这种拙劣的栽赃陷害不是兄长和母亲的手笔“
“陆思林?”
郑维盯着他瘆人的眼神,身板绷得笔直:“郑某今日过府打扰,实是为了前几日王家女郎一事,敢问永宁县主可有听闻?”
不是说这女郎是谢家女吗?怎么会住的这么寒高雅简洁。
谢风月喝茶的手一顿,复又狠狠地将手中茶喝了一大口:“有意思,这才真是有意思,大理寺要我怎么配合?”
她努努嘴:“谁让我朋友那些少呢。”
——
谢风月这小院儿一进门就看得差不多了。
就在他为难之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位穿着北镇府司官服的人进来行了礼后,就跟郑维开始耳语,看着他神色变换。
且还在马车上时听到将她丢在破庙的人说:“谢家女郎可说了,要留她一条命的。”
陆思林和郑维入门时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有点惊讶了。
陆思林看了看她一旁的林齐舒一眼后,就知道知道永宁县主肯定已经知道事情始末了,就没再开口。
两人在正厅里等了一会儿,谢风月就携林齐舒过来了。
郑维还想委婉一番,他来之前就已经知晓了这人是谢家的女郎,还是刚封的永宁县主。
林齐舒表情一言难尽:“你认真点,打趣什么呢!是那个王女郎醒了以后,哭天抢地的说这次掳走她的人是你,她如今哭的死去活来的要大理寺前去处理案子郑维给她主持公道呢,如今这事闹得有些大了,我风言风语的实在有碍观瞻,我央了大兄,让他给你开个后门,只让你配合大理寺走个过场。”
“永宁县主莫急!就在我与陆大人入府时,王家女郎悬梁自尽了。”
林齐舒有些难以启齿,在谢风月冷静的目光下倒也自在了几分:“她身子被辱了,连脸也被划烂了。”
“你还记得前几日的那个失踪的王家女吧,她醒了。”
谢风月很是莫名其妙,甚至是上来了些火气:“这人是不是被人掳去后,被抽了脑子?她王家女郎是谁啊?无仇无怨的我犯得着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