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二五三.一九六.八九
谢风月往前跨了半步:“我这是忆苦思甜。”
这话惊起看戏的村民们声声惊呼:“你这薄袄都打补丁了,还看不上金镯子呢,这贼子真是狂啊。”
没过一会儿,整个驿站就嘈杂了起来,宿客们纷纷出门查看,折枝也在其中,她端着一篮子针线,手上还拿着正在缝补的袖套,问道隔壁的宿客“这是怎么回事?”
房门突然被撞开,谢风月当即站起了身:“无故闯人房间,还请给个理由。”
拿人先捏软处,那刀疤脸再是凶悍,拿捏住了他的姊妹,也能约束一二。
两人耳语了一番后。
不明所以的围观村民七嘴八舌。
这顶帽子一扣下来,中年大叔缩了一下脖子不再言语,干脆直接回了屋子。
哄笑声再次响起。
李知意见她声音变小,附耳过去。
她漠然看向来人,神色镇静一点都不像是个平民。
谢风月此时已经明白这就是一场栽赃,可就是不明白其中缘由,当她循着夏冰目光望去时,见着那模糊的一张脸。
驿站的热闹,也引来周边村民的围观,大门处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夏冰迎着众人的目光高声道:“这几人偷盗我家女郎财物,现在人赃并获。”她拿出一个镂空金雕镯子高高举起,想让人看得更清楚些“这镯子是在驿官的见证下,从她们的车厢里搜出来的。”
“哎哟,瞧着这几个小娘子长的这么俊俏,怎么还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呢。”门口大婶嗓门极大。
夏冰笑着点了点头“你倒是镇静。”
三人继续事不关己的钓鱼台。
之前与折枝搭话的那中年大叔在看完这场戏后,沉吟了片刻后出声:“小娘子,不如把她们嘴上的东西拿下来,让她们说道一二,就算是官府审问也得让人说话啊。”
谢风月点了点头。
“不如小娘子先让府兵们把我们先放了,反正这儿被围的水泄不通的,我们插翅也难逃的。”
几人呜呜却都说不出话。
李小宝本还在房内提刀对峙着,可看着女郎几人已经被他们压到了楼下空地,只能把刀一丢,任随涌上来的府兵把他捆了个结实。
夏冰一出门后,就招来一个府兵,把手上那个镯子递给他后小声道:“你去放在后院那辆棕色车盖的车厢里,放的隐蔽一些。”
她一拍桌:“我果然没看错你,回了府你就是我的贴身丫头了,月例也翻翻涨。”她像感觉不够,干脆褪下手上的镂空金雕镯子“这个你先拿去用,事后我再赏你一个新的。”
大婶更是学的她的模样,往前走了一小步,拍着她那件厚袄子道“瞧见没,我这也是忆苦思甜哩。”
夏冰眼里笑意不减,看向一旁的驿官问道:“这种满嘴胡话的人,还需再审吗?”
不等驿官说话,谢风月就开口了“我说真的啊,不信你们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