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酥有些失落,如果种下阴蛊的吴真都不能解,是不是只能找到背后那个人。
下蛊的人是蓄谋。
又为了什么目的?
传说中的鬼王吗?
栗酥想起腹鬼说的那句话,“阴蛊现,鬼王出!”
将近二十年的蛰伏,到底下了一盘多大的棋?
她又在这里面被安上了什么样的角色?
栗酥又问“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吴真忽然捂着头开始痛苦地呻吟,不一小会儿,额头上就蒙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整个人虚脱得不成样子。
“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他穿着一身黑色棉衣,带着一顶雷锋帽,脖子里面捂着围巾,整个人捂得很严实,声音偏低,听着可能有三十四岁,也可能年纪更大一点。”
“……”
栗酥垂下眸子。
当时三四十岁,现在至少五六十了。
除了这些,不管怎么问,吴真再也没办法给出栗酥什么线索了。
栗酥将真话符从吴真身上揭下来。
吴真的眼珠子慢慢重拾焦距。
剧烈的头疼让她还很虚弱,嘴唇发白,脸痛苦地拧在一起。
“小丫头!我不会解的蛊,更没人能解!你就数着日子慢慢等死吧!”
栗酥瞥了吴真一眼,“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还是操心你自己的事吧,没了蛊虫控制,你和林瑾安的缘分就到头了!子蛊死了,母蛊反噬不好受吧?”
“……”
吴真被气得直哆嗦。
但她刚才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现在就连站起来打栗酥,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栗酥走了。
别墅门口,黑色的劳斯莱斯正停在门口。
栗酥敲敲窗户,“大叔,走吧。”
她问出上次的癫蛊,也是吴真下的,目的就是为了唤醒栗酥身上的阴蛊。
关于癫蛊是吴真下的这件事,栗酥猜到了。
她怕吴真再次用蛊虫对付她,除了在身上放了驱虫的香包,还特地叫了郁时霁送她过来。
免得出什么意外。
好在一切顺利,吴真没敢对她动手。
这些年,吴真沉溺在虚假的安稳生活中,害怕被林瑾安发现,也不敢大规模地养蛊,只敢偷偷养了几只蛊虫而已……
郁时霁不问栗酥来干什么,而是问“想吃什么?”
栗酥想想,“大叔,昨天的面条,我还能吃吗?”
“好。”郁时霁应声。
晚上,栗酥又打了一次师父的电话。
还是一样不在服务区。
她叹了一口气,只能等着师父回来。
现在她知道阴蛊是吴真下的,但关于背后之人,只是大概知道个年纪,还不知道是不是准确。
好像一切就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
但栗酥感觉,好像事情在慢慢地浮出水面。
她总有一种感觉,最近在频繁在背后搞事的天师,说不定也跟这些事情有关。
这么想着,栗酥接到了华淼的电话。
是替童亦清打来的。
童亦清明天想约栗酥出来见一面。
已经有几天了。
栗酥知道,童亦清不可能察觉不出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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