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找到一个衣架子就冲过去,想吓吓他顺便堵住他的嘴,谁知一个不注意,还没打到人倒是和他一起滚进被窝来了。
左今也转了个方向,此刻更是居高临下看着她。她双手分别被他摁在头两侧,衣架也随着被压在被窝里。
“左今也,你别闹,孩子和阿姨都在家里”
纪时鸢在他逐渐放大的脸和眸中下意识偏头躲开,心跳几乎已经抵达到一个最高值。
左今也才不听她这些生掰胡诌,他只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才逮住她,好不容易才上了这张床。
“在,然后呢”左今也用温热的呼吸故意喷她脸,看她绷紧神经的样子更是乐得不行,心里说不上来的满意。
血液也加速沸腾起来:“你的这个房子,隔音不好吗怕她们听见”
“左今也!”
“嗯,在呢。”左今也只一只手控制她两只手到头顶去,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摆正,纪时鸢不得不和他对视。
“真的担心隔音不好的话,我倒是有个建议,不如你带着孩子和阿姨搬到我额纪时鸢,松口。
再不松口就当你是默认了。”
纪时鸢哪里听他的她现在恨不得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臭男人。
但左今也很快把手臂从她嘴里拯救出来,纪时鸢还想进攻,却被他捏住下巴。
他把脸凑的更近。
“鸢儿。”
满是她气息的被窝、她住的房间、她那张艳美到深深刻入他心里、他睡梦中的脸,无论是哪一个搬出来对他而言都是王炸一般的存在。更何况现在这些条件综合到了一起。
瞬间就让他血压飙升。
热度聚集在一处。
他声音突然变得沉而温柔起来,那深邃而黑浓的眉眼,对纪时鸢来说形同于罂粟。一旦沾上就很难再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