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阔别已久、带着强势霸道的吻就那么密不透风地盖下来,如同一块重石压在纪时鸢头顶,她推攘着,推不开,想控诉,却刚好给他长驱直。入。的机会。
左今也等候多久才等到这个贝齿自开的机会
五年。
整整五年了,天知道他在睡梦中多少次梦见过这样的场景,没人知道他一个人坐在聚会最隐暗的角落时、在没开灯的家里的落地窗前远眺她最爱的江景时、在每个梦见她睁眼醒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里时,有多想她。
他把自己过成一个苦行僧的地步,唐浔他们都说他已经开始吃斋念佛了,说他整个人完全跟死了一样没了欲求。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因为心里装满的全都是她,所以才会对除了她之外的事物没有半点念想。
而此刻,她的味道、她的唇,这个靠着自己霸占夺来的吻,虽然并不那么光明正大,不那么尊重人,却是能把他救活的源泉。
他挣不脱,更放不开。
“鸢儿。”
“左今也你别亲了,不要。唔”
“鸢儿,鸢儿。”左今也眷念地喊着她的名字,纪时鸢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他这低沉地一声声喊,搞得浑身发软。
眼泪也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着转。
“左今也,你,你怎么了”纪时鸢双手用力托住他的头,托住他两侧脸,却瞧见他深锁的眉头,如化不开的结,看见他深不见底的黑眸。
她觉得自己又要再一次陷进去了,毫无缘由可言地陷进去了。她甚至感觉到他的委屈和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