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巨大的痛感袭来,似是要将她的灵体跟小颖宝的灵体揉成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痛感才逐渐消失,菩提籽中的业力也随之进入到颖宝的识海中。
唐颖以为她这具小身体会被那业力冲得爆体而亡,但没想到业力在进入的过程中,极其舒适,身体都轻盈了,仿佛这业力本就与她是一体。
唐颖惊疑不定,想到悟尘大师说的物归原主,难道这业力本就是她的?
可是这么磅礴的业力,这得修上千年也不一定能有吧!
待唐颖吸纳完业力后,唐颖明显感受不到颖宝的灵体了,反而觉得自身灵体通透了许多,甚至还多了许多不知从哪学来的术法,悟性也大有提升。
她这是跟小颖宝融为一体了?
嗯?她怎么运转不了业力?
脑子自行蹦出几个大字,身体容器过弱,支撑不了那么多的业力,随着身体容器逐渐长大,磨砺心性,才能运转全部业力。
“合着那那么多的业力只能看不能用呗!现在只能用万分之一不到的业力,随便画两个阵法就用尽了,还有好长的恢复期!”
唐颖有些抓狂,“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
房门这时被推开,来人正是唐澈。
唐澈走到颖宝身边,弯身将人抱起“既睡醒了,小舅舅带你去看场好戏。”
颖宝?
县主府内。
胡仁坐在轮椅上,面目狰狞的看向坐在床上疯癫的主母。
主母昏死了一天一夜,胡仁晕死过去后被府内下人叫来郎中处理伤口。
两人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是去找对方算账。
“徐芝文你这个贱人竟敢与府内管家偷情!我早就该休了你,将你们一起浸猪笼!”胡仁尖锐的声音几乎要将主母的耳膜穿破。
徐芝文先是临盆之际痛失孩子,再是受了惊吓,精神状态岌岌可危。
眼下面对胡仁的怒斥,直接发疯。
“你如今阉人一个,有什么能耐怪我!自己不能生还非要证明你能生,数年间纳了多少小妾,你真是窝囊至极!”徐芝文恨得牙痒痒,若不是腹部疼痛难忍,早就下地跟胡仁撕扯在一起了。
胡仁听到“阉人”两字,怒火中烧,不顾下身的疼痛上前给了女人一巴掌。
徐芝文被打得嘴角溢出血来,反手就与胡仁撕扯在一块“你敢打我?!胡仁你是不是忘了你是靠谁才坐上县主这个位置的?!你不要忘了我爹是谁!”
女人几乎癫狂,泪水顺着脸颊落下,眼中的红血丝几乎布满了眼白。
“你爹就算是户部尚书又如何,你连一个庶女都不如!”胡仁将女人拽下床榻,居高临下地踩着她的腹部,“这些年来,你觉得尚书大人可还记得有你这么个女儿吗?”
徐芝文痛得面色惨白,双手抱着胡仁的腿,想要将踩在自己腹部来回碾压的脚推开。
“胡仁你不得好死!我即便连庶女都不如,你又好得到哪去?”
徐芝文眼中含恨,讥笑道,“你当真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偷税漏税没有全部交给父亲大人吗?你真正的靠山是四年前逼宫造反的临南王吧!”
“闭嘴!”胡仁疾言怒色朝女人一脚踢去,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掏出袖中匕首想要将人捅死。
“你要敢杀了我!下一刻你跟户部贪污,协助临南王起兵谋逆的证据立刻就会让天下人都知道!”
徐芝文被踢得口吐鲜血,没有丝毫畏惧赤手抓住那匕首嗤笑,“胡仁啊胡仁,你说当今圣上会不会诛你九族呢哈哈哈——快让圣上诛你九族,连带户部尚书全家,你们一起给我陪葬!!”
胡仁被女人的疯癫吓到,惊恐地将她甩开“疯了,真是疯了!”
房顶上的一大一小吃瓜吃的津津有味。
“原来还有临南王的一份。”唐澈语气森冷,“恐怕当初皇姐是被临南王故意扔到了这里。”
唐颖好奇道“临南王是谁?”
“一个畜生。”
待胡仁离去后,女人瘫倒在地上,心如死灰。
唐澈抱着颖宝从房顶飞身而下,走进房内。
徐芝文以为胡仁走了又回,看都没看一眼,将手中的匕首直接朝门口扔去,“又回来做甚!”
唐澈闪身到女人脚边,她这才发现来人是个陌生男子,却认出了被唐澈抱在怀里干干净净的小颖宝。
“你是谁?”徐芝文警惕地瞪着唐澈,目光在颖宝和唐澈身上来回打转,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难不成你是这小贱蹄子的生父?呵,我就知道那个贱人怎么可能入府仅仅一月多,就怀上那个废人的孩子。”
唐澈眼中划过寒意,状似无意踩住女人被匕首划伤的手“你的舌头如果只能说出这些字眼,我不如也像帮你家老爷一样,也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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