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玉拂闷哼一声,只觉得膝盖剧痛不已她抬头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向对面的拓博堃拓博堃面沉如水,不动声色的喝着杯中酒,唇角却是勾起一抹嗜血冰冷的弧度
玉拂敢怒不敢言,膝盖上剧痛不已
白小楼则是保持一贯的云烟气质,淡然清幽,稳如泰山
玉拂小脸煞白,膝盖疼痛逐渐加深,让她的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膝盖疼的受不了,不受控制的撞在身前的桌子上,桌上的酒壶杯子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这声音期初很小,到了最后越来越明显,太后和耶律崧同时朝玉拂这里看来玉拂越想控制,那银针在膝盖中带来的疼痛越加明显
玉拂身子一抖,小腿不受控制的抬起来,一脚踢翻了身前的桌子哗啦一声,桌上物品摔了一地,而玉拂不停抖动的小腿也系数暴露人前偏偏膝盖那里还看不出任何伤口,就好像突发癫痫一般玉拂的脸顿时紫红一片
底下文武百官议论纷纷,其后便是各种揣测的声音低低响起
“玉拂郡主这是怎么了?失心疯吗?”
“我看不像失心疯!像癫痫啊!”
“啧啧!可惜了,这么年轻,怎么得了这么丢人的病啊!”
“这失心疯和癫痫有什么好丢人的,只不过偏偏在这功夫发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啧啧!”
“怪不得这个玉拂郡主多年不露面呢,原来是有这种隐疾……”
底下的议论声虽然小,但大多数还是入了玉拂的耳朵玉拂忍住发狂的冲动,眸子里如水一般,委屈无辜的看向耶律宗骁而玉瑶这会子却是痛快解恨的看着突然发作的玉拂
耶律宗骁眉头轻蹙,上前一步抱起玉拂,垂下眸子凝视她看似纯真无暇的大眼睛,低声道,“玉拂,怎么了?”
“我……表哥,我……我也不知道……我……”玉拂又气又恨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偏偏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
耶律宗骁只凝视了她的眸子一瞬,继而抬头看向太后,沉声开口,“太后,玉拂不舒服,我先带她下去”
“好去”太后面色沉了下来,挥挥手让耶律宗骁带玉拂下去
突然出现的这个插曲让太后的心再次沉到了谷底,总觉得今儿的宫宴还会出更大的岔子太后不觉轻轻按了按太阳穴,自嘲的笑笑,她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能否挺过今年冬天
耶律宗骁抱着玉拂退下,玉瑶长舒口气,总算是可以挺直了脊梁坐在那里,心中暗暗诅咒玉拂最好永远都不出现在她面前!那她跟表哥就有机会了!
看着落在地上段成几截的银针,幕凉从容迈了过去,身旁的文硕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这个插曲,走过赫杰身边的时候,文硕扭头狠狠地瞪了赫杰一眼,该死的十八部落蛮夷!刚才竟然把她当做这里的宫女还调戏她!看她得了空不好好地收拾他!!最好是扒光了他的衣服吊在宫外的城楼上,让整个北辽京都的人都看到这厮的真实嘴脸
赫杰抬起头来,墨色双瞳微微眯起,饶有趣味的看着对他横眉冷对的文硕,下一刻竟是从胸膛震荡出低低的笑声,文硕见他竟然还有胆子笑,险些控制不住的冲过去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元平文硕,你们俩都过来快过来快过来”太后抬手招呼着幕凉二人不知怎的,越看她们俩越顺眼,幕凉性子虽然冷,但人品正直傲然,而文硕更是低调随意的性子
幕凉和文硕一同上前,文硕忍不住再次狠狠地瞪了赫杰一眼,幕凉余光瞥见了,低声开口,
“他不能喝酒”这声音很轻,只有文硕一个人能听到文硕眼中不觉流露出一丝诧异,旋即聪明的明了幕凉的意思刚才赫杰把文硕当做宫女的时候,幕凉也在场,自然是知道文硕跟赫杰之间有什么不快但幕凉是如何知道赫杰不能喝酒的呢?
以幕凉的性子,对于闲事向来没心情去管,但是文硕在跟赫杰争辩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却是幕凉喜欢的
刚才在殿外,赫杰以为一身素雅装扮的文硕是宫女,走过文硕身边的时候撞坏了文硕手里的玉佩,赫杰视而不见准备离开,文硕拦着赫杰要他赔玉佩,赫杰说赔了玉佩可以,一块玉佩买文硕这个人够不够?赫杰当时还故意拉着文硕的手,
文硕当时将玉佩捡起来之后狠狠甩掉赫杰的手,顺带扔给赫杰一锭银子,不屑地说了一句,“就当本公主破财免灾这一锭银子算是本公主刚才被你抱这一下给你的酬劳!d本公主在这北辽皇宫活了十六年,头一次花钱泡男宠!虽然长得丑了点,一看就是残次品,本公主这次就自认倒霉!”
最后一句话让站在不远处的幕凉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赫杰当时的表情绝对是精彩纷呈
后来便是纳兰明辉站出来打了圆场,否则不知赫杰和文硕还会斗到什么时候
文硕冲幕凉投以感激的笑容,幕凉淡淡应了,与文硕分别坐在太后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