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慕容玥只觉得身上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劲一般,不仅神清气爽,更感觉到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仿佛沐浴在温泉中一般。(!
讶异中,慕容玥响起,昨夜一夜到天亮,胸口挂着云霞紫晶的地方,一直有一股暖洋洋的气息透过胸口,扩散至四肢百骸中。
惊疑地将挂在胸口的云霞紫晶掏出,看着紫晶上不断游动着的异光,感受着那透过手心,还不断往体内输送着的暖意。
云逸沉吟了一番,道:“若要恢复神智,必须在为慕容小姐清除了体内的毒素后才能精确查出其原因。只怕会多费些功夫。”
慕容宰相见状,忙高兴地吩咐下去,让大厨房开始准备午膳,又亲自下去让人收拾好客房,不容有一丝差错,以免怠慢了云神医。
这些事情,在朝中,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甚至有時候,即使明知道某个人是龙椅之上的人的耳目,作为被监视的人,也不得不装作不知道,任由对方继续监视下去。
慕容宰相见状,忙出言挽留:“云神医还请就在慕容府住下,毕竟这药材买回来,还需麻烦神医过目,况且老夫早已经吩咐大厨房准备今日的午膳,还请云神医赏光。”
这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悲哀,却也只能遵从着这种无法明言的规则,求得安生一世。
云逸闻言一怔,转头看向宸王,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那就有劳云神医的,需要什么东西,请尽管吩咐?”慕容宰相看着面前一派道骨仙风的云逸,心中亦是非常佩服,不说别的,单说云逸能够配合着自己演戏还能演的如此不露一丝痕迹,这份定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慕容玥见状一愣,而后好笑地勾起了唇角,心道,定然是因为大厅里那两个祸水妖孽级别的美男子惹来的。
想来,现在开始收敛些做人,到時候父亲爷爷责问起来,自己还能博个“以前不懂事,现在已经改过了”的好形象,说不得还能逃过一劫。
“叩叩叩?”水菲菲谨慎地在门外敲了敲门,听到慕容玥的回应后,才推门进入房内,这个习惯,是在上次无意中发现宸王一大早出现在慕容玥房间内后,就保留下来的。
不管怎么样,这次事情之后,必须得想个法子把这块紫晶还给云逸,这样贵重的礼物,她真的无法就这样凭白承受下来。
慕容玥依言端坐于一旁的椅子上,云逸自一旁的药箱中拿出一个洁白的脉枕,水菲菲上前接过,放到慕容玥的手下,扶过慕容的手玥轻轻搁在脉枕上,再拿过一番丝巾附上。
当然,不少别有用心的人,在听闻这个消息后,心中忿忿着慕容玥的好命。痴傻无颜了这么年,慕容宰相还没有放弃,更得了宸王这么个贴心的未婚夫,花大代价为其请来赛阎王给其治病。u6y9。
他何尝不知道今日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戏而已,但自己的女儿以后不用再伪装成让人鄙夷嘲笑的傻子,更能够用惊世的美貌,将那些嘲笑过她的人狠狠地打击一番,回他们一个漂亮的耳光,只要想到这点,慕容宰相就激动得不能自已。
而后收了手,缓声道:“慕容小姐脸上的恶疮,乃是因为自幼就有人下毒,才会形成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居然如此歹毒,对一个孩子也能够做得了如此狠毒的事情。”
“玥儿,你来了,快见过云神医,能的赛阎王出手,你的病,定然能够好的?”慕容宰相见到慕容玥,开心地大声喊到。
只是府中耳目众多,谁也无法断定,哪个下人,是宫中之人安排过来的,哪个下人又是哪个朝中之人安排过来的。
“云神医说的是,老夫真是羞愧,这孩子身上的毒,是老夫身边一个毒妇所下的,如今那毒妇已经自食恶果了,只是苦了我这个孩子,只不知云神医可有法子为小女治疗。”
云逸目光怜悯,神情慈悲地说道:“既然云逸已经查出了病因,自然是能够为慕容小姐治疗的,而慕容小姐这神智的问题,云逸却是无法查出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毕竟慕容小姐自幼就被人下毒,体内的毒素已经积累过多,脉象早已经斑驳不清。”
那些往日仗着慕容玥无颜痴傻的千金小姐,纨绔子弟,在听闻消息后,皆是开始夹着尾巴做人,收敛了许多。
远远地,就望见了一干婢女打扮得花枝招展,迈着娉婷的小碎步在大厅外来回走动。不時借由着端茶送糕点,在大厅频繁进出。
谁知道这慕容玥在恢复了神智后,是否还记得自己欺凌过她的事情。若是到時候还记得,朝慕容宰相告状,让得慕容宰相到自己父亲爷爷的面前说道。
自己的容颜亦是这般美得不染一丝尘埃,若是出现在世人面前,又该引起怎样的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