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流景再次被陆修怀的话给惊住了。

好半晌后，他嘴角动了动，“陆修怀，兄弟，你是开玩笑的吧？”

陆修怀淡淡的看了眼吴流景，“你知道的，我并不开玩笑，陆家错了就是错了，别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东西，陆家该还给古家。”

吴流景总感觉陆修怀魔障了，“陆修怀，古凝霜如今是在夜罗少主身边，你还念着她吗？”

“对不起她！”

是啊，对不起她，对不起古凝霜。

也许对着吴流景，他才可以将心里话说出来。

吴流景只觉得遗憾，就算是陆修怀说对不起也已经没用了，陆家当初对古氏家族做的那些事情，早已经让两家成为仇人了。

如果当初陆家没做那些事情的话，陆秋烟死的真相大白后，陆修怀还是有机会挽回古凝霜的。

但是如今，陆家早已经和古家成为了仇人。

在旁人看来，也许陆修怀是疯子。

只有陆修怀他自己知道，他很清醒，他并没有疯，他比任何人都清醒。

这个世界上，曾经真正对他好的人也就只有古凝霜了。

他的父母也是为了利益才对他好，涉及到利益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的牺牲他，从不管他的想法。

只有曾经的古凝霜，才会真心对他。

那份真心，曾经被他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