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嘉把她拉住,笑眯眯地安抚道:“乖孩子,去门外等我吧,别怕哈,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们就是聊聊。”
“可是……”
“去吧去吧。”谢嘉嘉拽着莎莎转了身,把她送到门外之后,啪一声关上门,然后十分轻松随意地到了里头桌边坐下。
“陆大人。”谢嘉嘉双手交握垂在膝头,语气淡漠冰冷,“当初一拍两散,我们可是说的很清楚的,以后见了面也当做不认识。”
“你这样三番四次跑到我面前来又算什么”
叮。
陆汉秋把紫砂茶壶放到小烤炉上,“孩子是谁的”
谢嘉嘉笑了一声,脸上的神色未有任何变化,“我的。”
“也是我的。”
陆汉秋缓缓抬眸看着谢嘉嘉:“你和苏向阳根本没同过房,你一开始就骗了我!”
最近他清查旧案,发现沉鱼那桩案子,然后牵连出一些旧事来,竟然抓到一个苏府的旧仆,那旧仆严刑之下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包括谢嘉嘉嫁进苏府之后的日常。
他们夫妻从没同过房!
“我骗你什么了”
谢嘉嘉冷笑着说道:“我说过我和苏向阳同房了吗说过吗”
陆汉秋僵了一瞬,脸色变得阴沉难看。
她没有直说,但是她隐射了这个意思让他误会!
谢嘉嘉冰冷地笑道:“你心里污秽,看什么便都是污秽,你听到什么,也便立即往污秽的地方想,所以你认为我放浪形骸,和谁都可以。”
“我随意说句话,你就觉得我和别人睡了。”
“你觉得我污秽,很巧我也觉得你污秽,那我们就各奔东西,各自安好,你来找我续这个旧何苦来哉”
陆汉秋的脸色极为难看,“可孩子是我的。”
“那又怎么样”谢嘉嘉挑了挑眉,“你觉得我养不起孩子还是你觉得孩子一定需要一个父亲就算需要父亲,我也不会选你。”
当初她不是没有动过奉子成婚的心。
可是有的人狗改不了吃屎。
她去找他想告知孩子之事,结果看到那么活色生香的场面,她才猛然意识到,是自己犯傻了。
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只是走肾。
结果她却是有点走心了。
岂不是自寻烦恼
后来她果断和他一刀两断,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和苏向阳成婚。
成婚之后没多久她的肚子便大起来了。
陆汉秋这个人消息灵通,自然也留意到了这个,他便趁她外出,把她堵在了桥头书坊,询问孩子之事。
谢嘉嘉当时已经成婚,也对陆汉秋心有怨念,便说了一句“准你玩女人,难道我还不能玩男人”。
就这一句话,把两人之间唯一一点点牵系直接斩断。
是她口不择言,也是陆汉秋压根不信任。
他作为大秦刑狱最高长官,过手多少案件,哪一桩不需要人证物证齐全才能定案,可对谢嘉嘉,一句话就拍板定论了。
这一年多来,陆汉秋的风流韵事多不胜数。
桩桩件件,也不过是让谢嘉嘉看的更清楚罢了。
“陆汉秋,我们就这样吧。”谢嘉嘉站起身来,淡漠地说道:“各过各的,你别来找我,我也不会去打扰你,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结果。”
她转身便走。
“站住!”陆汉秋从榻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