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喉结滚动

半晌,他才缓过神来,将人送走。

等他回到卧室,乔熏已经穿上来时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副要走的样子。

陆泽在灯下静静看她:“你要走”

乔熏没有否认,她说:“我有事情要办!过几天再来看她等到事情办完了,我就带她走!”

灯光织白。

陆泽的眼睛通红,他嘶哑着声音:“你的丈夫在这里,你的孩子也在这里,你要往哪里走乔熏,你要往哪里走”

丈夫!孩子!

乔熏不想跟他吵,她也没有力气跟他吵,她只是用那种悲凉的眼神看他,轻声反问:“陆泽你觉得你还是我的丈夫吗你不觉得可笑吗你忘了你为白筱筱打过我一耳光,你忘了你为了白筱筱不顾我的哀求远赴国外陆泽,你在这间屋子里能闻到腥味吗那晚,这里到处都是血,血从我的身子底下一直流到楼梯,陆泽,那时你这个丈夫在哪里,那时你忙着为白筱筱伤心,那时你忙着为她难过,你大概从未想过我,拼着生命在生小陆言!”

陆泽面孔苍白。

乔熏颤着嘴唇:“陆泽你总说,你喜欢小姑娘,你总说你想要当爸爸,但是她出生的时候你在哪里她有可能生不下来的那时候,你在哪里”

她说完仍要走。

陆泽却拦腰抱住她,他将她按在床尾,这一切都是闷声进行的,他们再争执再激烈,也克制着自己不想吵醒孩子。

乔熏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陆泽开始脱她的外套,接着是里面的衣裳,等到脱到剩下一条贴身衣裤时,他彻底愣住了。

乔熏贴着厚厚的卫生棉。

但此时,那条卫生棉吸满了血,殷红的鲜血渗出内裤,凌乱地染在雪白的大腿上。

陆泽知道女人生产后,会有恶露,但像乔熏这样流这么多血,绝对不正常。

他颤着手去摸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地摸

乔熏打了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