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增一少便会引发出得忆与失忆感,我想这便致使我们记忆出问题的原因。”
兴是怕杀不得难以理解,张风雨想想又为他解释了几句:
“其实这个东西不难理解,我给你举一个例子。比如我方才对你说我们的前行方向是朝着东边走,而对方执行队的前行方向假如是朝着西边走。这样,正当我们向东边走的时候,我的这个记忆便恰巧转移给了对方,而对方的记忆便也会转移到我这边来。
随着我们双方的记忆发生调转,那么随之便会引出这样一种想法:
“我怎么会沿这个方向走呢?我应该向着西边走才对啊!”这种情况一出现,我们自然便会去怀疑我们的记忆,显然这两种记忆彼此是相悖的。但执行必要任务的人不仅仅只有我们,所以我们会遇到这种情况,那么对方想必也是一样。”
杀不得稍显茫然的摇着脑袋,张风雨说的这些他只明白了一部分,至于剩下的那部分他则是无心再听。冲着张风雨摊了摊手,杀不得直接打断道:
“风雨你不用在为我解释什么了,我听懂了你的主要意思。你是不是就要告诉我说,我们突兀多出的那片刻记忆,他既不是被我们先前所遗忘的记忆,也不属于被我们突然间想起的记忆,而是来自对方执行队的记忆,是任务强扣进我们脑中的东西?”
肯定的点了点头,张风雨松了口气答道:“嗯,就如你说的这样。”
从张风雨那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杀不得顿时喜上眉梢,连连叫说:
“如果我们获得的是对方的记忆,那岂不是说我们现在就可以走出这里了!”
的确如张风雨所说的那样,他们脑中突然多出的片刻记忆,亦或是说多出的那片刻想法,其实就是任务留给他们的线索,让他们通过这种在记忆上的转移,而从中得知对方人员的行走方向。
自打进入这第三墓室后,任务便不会在去截取转移双方记忆中的画面,而仅仅只会去转移一个念头,或者是一个有关前行方向上的想法。
此前出现在李心机脑中的画面,以及出现在林涛脑中的片刻画面,这些都是任务给予他们的暗示,目的就是想让他们察觉到,他们双方执行者间的记忆点在发生着微妙的转移。
如果他们可以得知对方人员的行走方向,那么只要按照与其相反的方向走,那么便可以达到与之相对而行的目的。但这里面还包含着一个问题,那便是他们不知道对方人员所在的地点,也就是缺少一个能确定方向的参照物。
如果没有共同的参照物作为参照的话,那随便指出一个方向都可以说成是东,是南……
“我们并不知道对方在选择方向时是以什么为参照的,所以就算是我们知道对方是朝哪个方向走的也没用。”
见张风雨犹犹豫豫的不肯下决定,杀不得提着嗓门催促说:
“风雨我看你是多虑了,这记忆既然是任务留给我们的线索,那想必不会出现这种参照物不一的情况。你这么想,若是还要将参照物考虑进去的话,那这在记忆上的转移就一点用都没有了。左右我们现在也没有好的出路,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姑且先试试。”
听杀不得这么说,张风雨咬了咬牙也做出了决定:
“那就先试试这个办法吧,不过我们要先背着你刚才所指出的那个方向走。从我们先后两次得到对方的路线来看,他们的路线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如此想来,这基地内所具备的迷幻性也就好理解了,它可以干扰我们的方向感!
兴许我们要多尝试几次后,才有可能和对方的行走方向对上。”